谈话,挽留过的。
可是校长,木下家就祖母和我。为了祖母,我不能死得太难看。话点到为止,夜蛾校长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咒术师成天跟怨灵咒灵打交道,突发性死亡极高,死状凄惨。而正常社会,也有意外,车祸、意外事故、抢劫不成反被捅、莫名卷入暗黑教袭击,这也是可能。总有风险,没有绝对的安全。
然而,木下白辞还是选择了普通生活。因为他打心里,没有对咒术界有过一丝感情。
木下家就他和祖母相依为命,他一截一截地长高,一天一天地长大,像株高出头的芦苇一样,茫茫然地望着四周,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方向。
那时候,白辞只是单纯不想待在这个咒术界,因为有太多往事的阴影。
读大学,毕业找工作,顺利入职,内部调任,当上课长。人生仿佛一帆风顺。缺钱嘛,是大家都缺,所以不着急。
恋爱是大家都谈,白辞却迟迟没有尝试。有许多次,不同的女同事投来温柔的眼波,甚至有女同事离职前特意叫白辞上天台。
你喜欢男人?直截了当的提问,倒让白辞认真思考了一会。
应该不是。白辞打了个通俗易懂的比方,克里斯埃文斯推特误发的艳照,我也不感兴趣。
女同事瞬间释怀。
那可是克里斯埃文斯,美国甜心队长!他紧身服里的翘臀,迷倒多少男女!
转念一想,女同事更加愤怒。
那我每天给你暗送秋波,眼皮都快抽抽了,你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当时,离职的女同事抓着把长柄雨伞,伞是钢骨架,伞尖锐利,闪着一点冷硬的银光。怕她拿雨伞戳死自己,白辞斟酌一下,我可能是个智性恋。喜欢比我还聪明优秀的。
女同事哦了一声,默然点了根烟,眼神充满了怜悯。
那你完了,你找不到对象了。
这算是暗恋者对自己的绝佳肯定?
由于不恋爱,闲暇时间很多。有时候看书,有时候看电影,有时候看戏剧,有时候打塞尔达旷野之息,总体来说,白辞过得很充实。
最近在读诗歌,要说最喜欢的,还是加缪的那一句。
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这个朋友,白辞想,是同行者。他愿意跟这样的同行者发生点什么,建立点什么,承担点什么。
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所有的平淡,终结在五条悟被判死刑的那天。
这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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