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大不了的,有我呢,还有啊,你出征的时候真
的很威武,总让我感叹一下原来多铎也可以这么英俊潇洒啊,还有还有”絮叨的历数往昔一起走过的日子,就好象一切都是昨天才发生
的一样,那么清晰,床上的多铎嘴角挑起,静静的听着,有些记忆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有些感情是抹也抹不去的,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
十二年的坦诚相对,十二年的珍惜积累,有了这份比朋友还要多一些的情感,又怎么会随着一人的远去而远去呢。
阳光依然是那么明亮;悠然的洒在不停说话的人身上,所过之处,可以清晰的看见小颗的微尘被清风吹动,在房间流漫着,窜动着,仿佛在接受一
场纯净的洗礼,床上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却没有消失,说话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时而微笑,时而气愤,时而耍着赖皮,时而对
着静静躺在那的人做个鬼脸,细细数着他们一起经历的每件事,一起走过的每一年
故友何处寻3
顺治六年三月,丁丑,辅政和硕德豫亲王多铎薨,多铎的死很突然,以至让一向稳如泰山似的多尔滚,在接到京里快马送来的书信时,险些乱了
方寸,不过多尔滚就是多尔滚,尽管一时心绪大乱,也不过是片刻便恢复如常,压下心里的悲痛,宣布师驻居庸关,安排好军中事物,一路快马
加鞭,回京临丧。
“阿玛!你可回来了,快去看看额娘吧”刚跨进家门,就被一只小手给拽住,跟她阿玛一样总是挂着笑的小脸。这会却是满面愁云。
“东莪乖,阿玛这就去瞧你额娘,你先回房好吗?”轻抚了一下女儿的头顶,多尔滚朝跟在东莪身后的牛牛使了个眼色,看样子,东莪还不知道
小十五不在了的事儿,那就暂时不让她知道吧,不然这小丫头肯定会哭死的,看着牛牛把不情愿的东莪给抱走,多尔滚轻叹了口气后,快步朝寝楼
走去。
不用女儿说,他也能知道那丫头的反应,毕竟,连他自己接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也曾急火攻心的吐了几口血,何况是那么重感情的她,更别说她
与多铎之间,还有着特殊友情。
他不想跟丫头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话,若她难过,他就陪着她一起好了,一起分担,也许难过就会少一些,有些话说着轻松,但真正去做的
时候,很难,就算你对自己说一万次我不难过,但悲伤还是无法抑制的蔓延,他可以管的住自己的想法,却管不住自己的感觉。
寝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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