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兰复又展开几张画像看了看,一时未看出什么玄机,怔了片刻对洛飞道:“行了,我知道了,这画像我会转给刑部。你只安心回营去吧……”想了一下又叮咛道,“这几日你安生在军营里待着,别四处走动,莫要落了单……”
洛飞听初兰说了这话,道:“这下你信了吧,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被他杀了。”
初兰也不愿过多解释,便道:“好好,你保护好自己便好,我自有主意。”
洛飞顺了些气,又嘱初兰千万小心,赶紧着把这画像送过去,省的夜长梦多,被那姓凌的偷了去。
初兰只随口应了,因这会儿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二人也未再多说,初兰去外面看了看,确认无人,便让画眉悄悄送了洛飞离开。
只说送走洛飞,初兰揣着画像直接去了天锦苑,却又不见凌天。问了下人,只说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这会儿也不知去了哪儿了。初兰不顺心地斥责了下人几句,只怪他们连主子都伺候丢了,打发了完事!
那几个下人自是跪地叩首的一番自责,正此时有人来回禀,说是德郡王有事要初兰过去说话。
初兰撂下众人便往德郡王的院子去,走到一半儿又停下,绕道去了书房,把那几张画像放在了抽屉里才转往德郡王屋中。
初兰敲门进屋的时候德郡王正在屋中来回踱着,见了初兰便就停了脚步,眉头紧拧地望着她,责备中带着深深地忧虑。
初兰熟悉父亲的这种神情,心想自己必是又做错事了,只一时间却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竟惹得父王神情中明显带了些不安。
德郡王不等初兰开口,直问道:“从哪儿来?”
闻得父亲的语气几算质问,初兰立时心虚了。一来她自幼被父亲管惯了,每每德郡王一瞪眼一呵斥,她就跟蜷成团儿的猫儿似地不敢吭声;二来却因她才偷偷私会了洛飞,因心知此事父王必是不容,便就自觉做了错事。德郡王这么劈头盖脸地一问,她只觉必是适才走漏了风声,被父亲知道了洛飞之事,是以只垂了头,一副心虚的模样等着挨训。
德郡王却道:“可是从凌天那儿过来的?”
初兰一怔,知父亲并非因洛飞之事而脑她,便就放了些心,紧忙点头应道:“是,才过去转了一圈儿,听说父王找女儿有话要说,就赶紧过来了。”
德郡王道:“去他那儿扑了个空吧。”
初兰愣了一下,只觉父王这话音不对,可是气恼凌天呢?或是气他封了公子之后不守本分,却是成日里往外跑?如此想来,初兰只道:“他才封了公子,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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