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下颚搁在她头顶上。
这么睡得着才怪,她浑身发烫,又不敢动,只好一只一只数绵羊。
数了约莫两三千只绵羊,她终于又困倦不堪睡了过去,醒来时早已天透亮,他自然不在身边。她收拾好衣服头发,在帐里转了两圈发现,完全无处可去,白天出帐无异自投罗网,只好等到晚上再说罢。一天里也没有人进过帐,除了昨晚那个小太监又来送过饭,照例是目不斜视只当她是空气,想必是他吩咐的。她只好翻翻他带来的书看,那些折子她是不敢动的,连好奇都省略掉。
等到他回来时又已经是深夜,他瞧见她略带戒备的眼光不禁一笑:“可是你自己要来的。”她羞恼的抿住嘴,可不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么,怎么能拿他当作怀不乱的柳下惠,不过若他是柳下惠,难道她就高兴么。他道:“这两天你也没法走,正为十八弟生病闹得乱,等后天送太医走的时候你也跟去就是了。”
还得两天,她垮下了脸,这么闷在帐里可不好玩。他看了看她道:“难道你不愿意多陪陪我?在京城里也没有空来见你,你大哥又管得紧。”她瞥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呢,又不欠你什么。”他笑道:“都拿了我的扇子,可不是我的人了?”她啐一口道:“四爷真是胡说,那把扇子就想诓人。”“嫌扇子不好?那给你这个。”他说着解下身边的玉佩递给她。
她轻哼一声道:“我可不敢收四爷的东西了,一把扇子就要算四爷的人,若是收了这个,可不知道要赔上什么呢。”他把玉佩塞进她手里,笑道:“已经收了扇子,就由不得你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又道,“这次不好,等将来空了,我带你一个人来这打猎玩。对了,昨天有侍卫打了几只活兔子,明天我叫人拿一只来你玩。也省得你闷。”
她点点头,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眼前却突然一黑,抬起头却发现他早早吹熄了帐内的蜡烛。她心里象是知道了什么,却又不肯去想,只站那不动颤声说:“四爷怎么今天不看折子了?我瞧桌上还好多呢。”他悄没声走到她身边,打横抱起她,贴她耳边轻笑道:“春宵一夜值千金,这我总是知道的。那些折子明天看也成。”
“四爷。”她轻声叫道,欲要抗拒却又不知道如何去抗拒,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等她想明白,他已经吻住她的唇,她只觉得他的双手和自己的身体一样滚烫,他在她耳边呢喃:“小丫头,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她嘤咛一声,终是彻底沦陷,就是他就是他罢,生也好死也好,前世也好今生也好,就是他罢。
外篇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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