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晨,老娘要你陪葬!”说着,忽然金苓那飞舞的衣袖中,分明飞出一簇状似银丝的暗器,直袭晨曦面门!
“晨曦,小心!”
见晨曦尚在那白练中未及脱身,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飞身冲上前将其扑倒在地。
曦脸上一阵惊异之色,那深邃镇定的眼眸瞬间盈起了涟漪:“晚儿,你——”
流光飞逝近归期
背上一阵灼灼的刺痒传来,不是说我与曦已百毒不侵了么?那金苓也是临终气糊涂了吧?暗器有何可怕?
可我不也是糊涂地紧?竟如此奋不顾身地来挡箭?
念及此,我愧疚地欲抬头还他一个温馨的笑,却忽觉呼吸一滞,经脉中一阵刺痛如扎在心尖!
好痛!
我蹙了蹙眉,想说什么却痛地张不开口……
曦脸色一白,翻身坐起,不由分说将我按于膝头,只听嗤的一声,曦竟一下子用力扯开了我背上的衣衫!
背上的灼烫被夜风一吹,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曦却没有做声,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他只是紧扣着我的肩,呆望着我背上的伤痕,呼吸渐促……
忽而,背上一串冰凉落下,我转头望去,却撞上他惨白的脸,优雅的薄唇边一缕血丝蜿蜒而下。
“曦,你怎么了?”说着,我紧张地挣起身,关切地问道。
曦却匆匆抬手抹了泪痕,换上招牌式的笑容答道:“晚儿,没什么,以后再不可这样,方才我只是想若非你可抗毒,九泉之下你要我以何面目去见昱弟?”
闻言,我不禁轻轻抿起嘴,浅笑道:“说什么呢,傻龙!”
说话间,肺腑中又一阵刺痛传来,我隐隐皱了皱眉,曦正欲起身扶我回去寻墨衣,并未注意我的不适。
“王爷,娘娘!”恰恰墨衣来寻我们了。
“娘娘,请恕罪,墨衣武功低微,方才那白发女人好厉害,墨衣根本飞不进来……”
“墨衣,没事。金苓已死,晚儿受了内伤,不得行走,你把营帐挪过来吧!”
闻言,墨衣紧张地上前扶住我,问道:“娘娘,您怎么了?您……”
我诧异地抬头望了墨衣一眼,却看到她眼眸中满是紧张焦急,墨衣是最不会装傻的,我究竟怎么了?
正想着,曦在一旁扶着我的肩答道:“晚儿最后受了金苓的一束暗器,虽无毒,却是力道强横,待会儿我为她运功疗伤。”
说着,曦抱起我向山阳侧走去,墨衣垂头应了回去拉马车和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