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到底是谁指示了褐衣人断我筋骨、害我性命,又为何这么快便又为你另定了亲事、赐了封号、迎入宫中……如今,我也命将不久,因我带给你的种种即将离去,自此没有了我的牵绊,你的生活将更加平顺富贵,你是该回到本应属于你的轨迹上。
“多谢大家了,这消息真是让我安了心,”我微弱地说着,已经没有心力再去伪装地问文临侯的贴身仆人如何如何了,“其实一直是我在此打扰大家,夏某心里感激不尽,见到沈先生也请代我向他道谢……”我陷入了黑暗。
火球、成串的火球在眼前和身边不停地旋转,灼热的气焰烧烤着我周身的皮肤和五脏六腑,它们不停地四下游走燃烧起我全部的血液,最终又聚积在我的小腹,不停地充斥、充斥。“啊……!” 我终于突破火球的制压大喊出声,一颗带有异香的药丸顺势滑入我的口中瞬间融化,犹如一股清凉的泉水渗透到我的每个细胞。还未等我在这难得的舒适中喘过一口气来,一连串的灼热再次袭击更强过先前,在我忍无可忍时又是一颗药丸入口,我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些,眼睛也朦胧地看到些许光影,似乎是谁正不停地在那里拍捏运气。
又是一颗药丸,火球终于停歇,全身犹如做了一次蒸汽桑拿般舒畅轻灵,浓重的倦意涌来,我熟睡过去。
我看到了澜哭喊着扑向盖着白布的我、捶胸顿足,似有说不尽的伤心与悲戚,我站在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难过、心恸、这一切真的都好假……须臾,场景突换,洁白的空间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幸福地拥着她的安吉儿,床边的相架里是我曾熟悉非常的脸……不知道自己已有多久未曾梦见过澜了,如今望着这个自己曾爱到忘记生命的男人却已毫无感觉。以前哪个心理学家说过的——突然梦见许久未曾想起的人,证明你已将他遗忘。看来时间始终是最好的疗伤药,我已不再为他感到心痛,只留下对一个普通男人的些许鄙夷,想来我真的把他给忘怀了。
又一阵灼热将我从梦境中唤醒,睁开眼睛,夜色下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紧实优美的肌肉线条披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闪出一圈柔和的光来。我突然恍惚起来——自己似乎应该是、死了?
“醒啦?”低低的声音传来,一件衣物随之盖在了我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其实身无一物,顿时脸上阵阵发烫。
“沈言楷……?”我嗫喏地开口。
“你再睡会儿,药效还要有一阵子才能全部发挥。”说完,他披起外衣起身坐到桌边,转身的刹那我借着月光看到他胸口正中的朱砂红印——难道是书中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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