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贞砂?
若真如此,他那族的族规必定比我所想的还要严厉,虽说这时空男子贞洁是紧要的但被点上守贞砂的却是少数,这个红印必须在他周岁、五岁、九岁那年连点三次才能真正定形,其间过程很有点痛苦,一般大户人家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这份罪而普通家世的又没有实力完成这样的事。
我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脚趾、弯了弯膝盖,均已恢复如常。转脸看向桌边,那人已经合衣而睡,应该是倦怠已极。他最终还是救了我,先前为了救我,他违背族规要与我成亲,而现在看来这成亲似乎并不是救我的必要条件,难道是因为他们还有什么更加严厉的惩罚让他斟酌后不得不选择同我成亲这一条路?我对推理一向很不擅长,一旦条件项多了思绪也就乱了。又想起萧临云入宫,内心再如何强装平静也要感叹世事的无常,猜想他是否受了什么逼迫不得不如此,在这时空里有谁又真能强过皇权母命呢?王家如今全家被抄,他母亲必定容不得心爱的儿子是罪臣之女的未婚夫婿,即便是可能、曾经也是犯忌的。唉,经历了几次的生死后我还对情爱有什么看不破的么?
最让我猜不透的是究竟谁会对我下此毒手,看作为不象正统的官府所为,而且按理说我现在是宋朝向突厥王换回敬国公的一张牌,在此时暗地取我性命实属不智,那秦无伤不也是知道我情况不妙后才向大宋传信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的么,难道是母亲大人的敌人发现我的身份而派人追杀?
第二天,我并未因为前半夜的失眠而晚起,反倒是早早地醒了来神清气爽。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不在邬奶奶那里,所在的房间是用青竹搭建而成的。沈言楷也已不在屋中,桌上倒是放着碗热气腾腾的粥,想来是他留下的。我向窗外望去,竟然迎面飘来几片云雾,淡彩般的远山袅袅,有如仙境。我深深吸了几口这带着清新竹叶气息的空气,唉,无论如何,人能好好活着就是幸福的。
我应该在这个世界里更好地活下去,活着,就有希望。镯子的禁锢解了,想杀我的人见证了我的“死亡”,即使退一万步来说我都是幸运的,至少我死里逃生,而杀我的人又保了我一个“全尸”,并未砍下我的哪个部位拿去作证据。我端起桌上的碗,一口口喝下白米粥,感受着生命的暖意。
当一把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时,我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书案上的小件竹雕——挂牌、笔架、小动物等等竟是各式各样。唉,最近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倒霉呢,不是被人追杀就是卧病在床,好容易正常点享受下清闲又被人拿剑逼着。唯一长进的倒是我的胆量,多次的历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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