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制作的数次失败后终于是成功了,凡手能摸得着的地方都光滑圆润,外筒与推杆间还嵌了层略有弹性的物质,想是什么动物的肠衣,倒也是真能合得不差丝毫。不过他们郑重地在表面雕刻了精致华美的花纹,瞧着不大象是针筒倒成了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品,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们。
我大大赞叹了一番他们的手工,说自家的物事也断不及他们的细致,族人们顿时得意非常,又仔细取出似用了不少黄金配比的针头,虽说针眼处还显大了些,但已是不易。只是不知这琉璃是否能经得起多次的烧煮消毒,如此精致的工艺品若真拿来实验而被高温弄裂了怕这些族人们会有心疼致死的,于是关照他们每次必得用高度的烈酒浸泡后才能使用,又再三关照了但凡用来注射的汤药一定要先在动物肌肉里多做实验,药量要小、药剂要纯,绝对不能漏气,他们一一应了。
自此,我对这族的承诺算是了了大半,虽未拿出自己家的东西,但教会了他们如何制造和使用,又附送了些类似“可用羊肠做线缝合伤口来帮助愈合”的“小诀窍”,让他们听得茅塞顿开,自是不会愿意再为难我,于是想离开的心思越加强烈。
那日正坐在窗边无聊地晒太阳,见小沈同学潇洒自外面走来,心里不免有些来气——这两天他似乎是大好了,所以总显得很忙但又不确切告诉我他在忙什么,让我一人在竹屋很是闷气,今日大早又是人影不见,难道非得要好好□□才行?于是转头装作未见。
“夏儿,新任族长已选了出来,你在此间的事也已了,可想出去散散心?”
只这一句话便让我我顿时笑逐颜开,哪里还绷得住脸?“去哪里?现在就能走么?”我急急地问。
“夏儿说何时走就何时走,只是言楷从未到过都城,此番外出可否先去了那里游玩?”我心里自是百般个愿意,可再一想自己目前是个逃犯虽被人换了头像可保不定王家的人哪个口不牢就供了实情出来,此时跑了去不是自投罗网么,更何况还曾被人莫名追杀。正自犹豫,却见沈言楷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卷,用手轻轻打开为我戴在了脸上:“娘子太过美貌,小言实在担心,还是戴上面具与小言般配些。”
望着铜镜中这张普普通通的小妇人脸,我立刻明白了这几天他忙的不过是能让我出去的事儿,而刚才什么想去都城的话必定也是为我着想替我说的,心里又是一番感激,搂着他脖子重重亲了一口:“相公考虑的甚是周全!”
等两人出了山踏入都城已是那日的下午,我多少有些兴奋,毕竟这里是生活了八年的地方虽那时总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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