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不常出来闲逛,但感情还是有些的。我一路朝王府的方向走去,顺便去了爹爹的书铺,假意说要下单子定书,打听他家老板的情况,很快便知道了他和小弟虽然也受了牵连但并未被关押在大牢,而是一起被关在了自家园子里,难道是要引母亲大人出手救人?听到他们情况还好,心下略定,琢磨着还是得想法子让他们先脱困。
行到城西时发现原先用作大姐成婚的新邸竟已换了牌子,大大的“林府”招牌挂在那里蹭亮发光,心里暗恨:定是那林某人把母亲大人弄倒后强占了去的,见这时门口有客来访就未再停留拉过小沈跑路。
一路慢行到王府,却见原日里气派的府宅短短数月间已败落了下去,门上贴着官府的封条也已被风吹的破破拉拉无人理会,门外巷子里到处是不知从哪里吹来的腌杂垃圾,想是很久未见有人来过,心里不免伤感——这位王大人您倒是去哪里了?。
默默离开,心情很有些沉重,八年的抚养与爱护之情即使再淡漠、再陌生的人也会感恩,可如今她生死未明我却一点都没能帮到她,想来若当真是她的女儿而不是现在我这个经历了生死坠入的现代人,必定是会心急如焚地寻她、帮她,思及此又不禁长叹。
身边的沈言楷见我如此长吁短叹也不出声只是随着我漫无目的地一路走去,直到闻着路边小店传出的菜香味我才似醒了过来,只觉腹中空空饿的很,见天色也已暗了就辨了下方向带他走进离得不远的福来客栈。这客栈不大但是个老字号,虽不是什么优雅高级的场所但也干净整洁。
进了店坐下点完菜才想起来这是要花钱的,白天拉着小沈同学急急出来的时候倒是没留意这问题,现在我身上必定没钱,若他也没钱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呃,言郎……你可随身带了银两?”我压低嗓子问他。
“这……银两没带啊。”他竟还坦然地看着我。
“那,待会儿吃完我先走……你随后再出来。”我把声音压得更低,还拿眼偷偷瞄着四周看是否有人注意我说话。
却见他眼中似闪过笑意说:“小言倒带了别的,娘子可要些把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我抢过打开一看,竟全是灿灿发光的金豆子!顿时先前一路的气恼啊、忧愁啊、伤感啊全都抛到了脑后,心花怒放地抓了一把金子揣在手心里,抬头看到他有些促狭的眼光,想起当时邬村的时候他还为了五百两银子装可怜,便狠狠道:“相公,你怎可如此戏弄为妻!太不守夫纲,回去后罚抄礼经!”接着又咳嗽一声,将金豆子装回袋子扔了给他:“此物还是相公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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