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却一动不动,对我的话恍若未闻,任由我的手抚上他的眼皮。
“躺下吧,言郎。”我焦虑起来,怕他又钻什么牛角尖去了,那今天这么多口舌岂非白费了?虽然都是真心话,却也敌不过他多想啊。扯过被子裹在身上,将他扑倒在床,“你动作太慢,还是由我来给你擦药,看看闭着眼睛是不是也能成。”
几分情意
阳光自外间倾泻,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是很好,尤其是身边有他陪着。他睡得很安静,没有象以前那样我醒时他也必定醒了。是因为昨晚自己没有搂紧了他睡么?因为害怕压到他的伤口,我特意离他远了点,只用手握着他的手,同他面对面地睡了。
轻轻松开手掌自床上坐起,他依旧睡得沉稳,定是这二十几日辛苦至极才让他如此,心里微酸,在他脸上身上又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小心地掀开帐子下床。挥弦和步丫头立刻迎了过来,我忙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她们顿时咽下了嗓子口的那声“殿下”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下。
唯恐吵醒了床上那位,稍作洗漱穿戴忙踏了出去,外间的桌上已摆放了餐食。那挥弦却是见我前脚跨过那道门帘,她后脚已开了口:“殿下,一早秦公子来请安,见您还未起便去巡城了,临走留下件东西给您,您可要现在看看?”
请安?在这宫里也兴这一套来。在桌边坐下、眉头微皱,想起若是这样自己似乎也该去皇帝、爹爹王爷那里请安,只是现在天色都已到快吃中午饭了,我这去请的是哪门子的安啊。想是见我端着碗的手停在了那边,她又忙加了一句:“哦,陛下金口说了,您还病着,这些日子就免了这些事儿了。”
那就好,我点点头,继续喝着碗里的清粥,琢磨着这口味到底比沈言楷府里的要差在哪里。可这个点头,让挥弦立刻理解成了我同意看秦无伤留的东西,呃、或者不过就是她自己好奇故意这么理解的,反正她迅速从一边取了个匣子递到了我眼前。我瞥她一眼,看就看看吧,侧身打开盖子,却见里面是一块半月型的碧玉,色泽极润、隐隐透着紫气,指尖轻触、竟然通体温热。边上还有秦无伤写的几个小楷:“古玉悠然,功可化淤通络,盼殿下常挂心口,以助康复。”
呵,他的东西我可不敢随意留着,也不知他都是从何处寻来的,若再象以前那个什么情钟一般,岂不我自己找罪受?“收柜子里吧。”我“啪”一声关上盖子,不再看它。
“是。殿下……”她应了,却欲语还休地依旧站在我身边。转过头看着她,耐心地等她的下文。
“殿下,今日、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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