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来,只他身边的乐颜过来说、公子没能起身不能来请安了……又见您没起、他又说公子吩咐了您若没醒就不必禀您。”
“病了?”我急问,他身体本不好,再累了这几天可别真累出大病了。
“想来也不全是……”这挥弦说话怎这般不爽快,我侧脸瞥她一眼,却见她头一低、噘嘴说:“殿下那日受伤回来,萧公子护主不利、也受了罚……”
我顿时将手里的碗盅拍在了桌面,疾步走了出去。受罚、受罚!这女人除了罚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了吗!想当日自己没什么事,还在边上看着,他都被打了七鞭,这次我要害受伤昏迷日久,他岂不是更被重重地罚了?!而自己醒来后的注意力都放在沈言楷身上,却是忽略了他。心下难过,一手拉过挥弦在前面带路,身后又跟来秀梅秀兰两个,不顾她们的劝阻、脚下飞快,出门口时倒没忘吩咐步丫头留下,“照顾好沈郎,别吵了他!”
一脚踏入临湖的文华阁;并没有想象中浓重的药味;拦下那个行了礼就要进去传信的小侍;我直冲进去。“临云!”一头扑到床边;却见他满面通红、神智已迷离。“怎会如此?!”我震怒;“太医可曾来看过?!”
跟前的小侍顿时跪了下去;“殿下容禀!今早公子醒来吩咐不要请太医,小的们不敢违了公子,只能守着。刚瞧着公子病的越加重了想报殿下做主,殿下正好过来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胸口顿时堵得慌。萧临云定是不愿让人搭脉诊伤的,免得又被记录一笔他的其他问题。想来沈言楷在水牢的二十多天,他就没调理过身体。这些日子他怎么过的?!转头再看他,手探上他的脸,灼热的温度让手猛地一颤。他体内淤积的是寒气,这次怎会如此滚烫?难道……是又服了寒食散?手立刻朝他的衣襟里摸去,却是没有找到什么药包、药粉。
侧身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小侍:“公子可曾自己服了什么药剂?”却见两人紧低着头并未出声,内心的火顷刻烧了起来,强自压抑着朝门口随我来的那几人瞪眼:“挥弦,去取我疗伤的金创药过来;秀梅秀兰去门外站着,不许旁人进来!”
说完这些,我已一手将萧临云扶坐了起来,另一手里的内息亦自他后心一点点地渡了过去,却觉他体内热力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