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见她们再过来,应当是他让她们不必来打搅的。只是,若他睡了、我就这么叫醒他?即便没睡,我又该怎样和他开口?我不自觉地在殿门口的台阶上踱着步。
与他说话我自然不愿意拐弯抹角绕圈子、更不愿意骗他,但太直言陈述了、是人都会不高兴的吧?虽然向他求药和让他直接医治相比总要……好些、强些,但总归是别扭的!他不别扭我都别扭!换了我是他,自己的老公为了另一个老婆来向我求药,我怕我都会、控制不住失手伤人……所以,什么好不好、强不强的全都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只是如今时间已紧,拿不到药引,萧临云又得继续加大剂量服食寒食散控制寒气,这般下去必定成瘾再难摆脱……哎!罢了!既然自己一开始已走到这步,心里舍不下这个、舍不下那个,就该早料到如今的状况。又何需如此地装模作样、貌似左右为难实则虚伪地考虑自己是不是会伤人!要说伤人,一早做的已伤到了他的根骨、最不该做的早已做了!与其现在哀怨犹豫作小人状,倒不如自己先做的坦荡些,把一切摊开来、正视它。即便今夜他回答我说没有这些,那我也该抱了萧临云过来请他诊治一番,那次萧临云发病的第二天便能恢复正常陪我去宰相府,他必定是用了什么法子治过了的。如果他再拒绝,我也不勉强、更不怪他,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能、自己的错,唯有再想法子去寻访名医良药。
只是一点,无论如何从今天起、不能再这般假装着相互没有对方这个人了,不满、埋怨都放到明处来。
终于踏进门槛,跨过一道道幕帘。床沿半垂的帐幔后,他盘腿坐着,眼睛从我掀开最后这道薄纱起便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对上他的视线,我脚下不禁一慢,旋又迅速地靠近床边。“言楷,怎还没睡?”手自然地抬起,试了下他额头的体温,好在是正常的。
“……你今天没有换药。”对视片刻,他终于出声,嗓音依旧带着些沙哑。我一愣,才想起似乎是有说过要换药的事。“哦,我忘了。”冲他抱歉地笑,微低了头。
他鼻音浓重地“唔”了一声,收拢两腿下了床。见他和我面对面站好又抬起手伸了过来,我一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嗯?”地一声问出了口、他整个人顿时停滞在那里,自己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给我换药。
“……哦,药我之前拿走了。”想起之前让挥弦拿了药匣子去萧临云那里,这边应该没多备药吧。再说现在着急的不是自己换药的问题,而是萧临云的药引啊,张开了嘴刚想问三色兽珀的事,却一下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堵住了。他的手上,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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