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是中暑中坏了脑子”的眼神看我。
我看她半晌都不敢回答,便气得够呛,话音里多了几丝恼怒:“该怎么和你说呢?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也想有个知心朋友,我想有真正说话的知心人,你懂吗?”
“回郡主,塔娜懂了。”她还是双手捧杯的紧张样,看来要真正贯彻是需要时间的,也不急于一时,我想了想,便了了心。
杵着脑袋看窗外,太阳暖暖很耀眼,心头一热,自然而然想起那个同样温暖的男子,又问:“我睡着这两天,孟恩少爷知道不?”
“既是李春英送的郡主,孟恩少爷应是知道的,”塔娜说完又啜了一口茶水,似是想起,接着言:“刚才在外面听言,皇后娘娘已经差人到郡主府上取常用的物件来,把这霁雪阁给郡主住。”
这样一来,皇后等于已经召告所有人我已经搬家了,以后饮食起居都在皇宫里,不知道我应该激动还是应该紧张。嗯?刚才塔娜说什么那高丽人送的我,为什么孟恩就一定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啊?而且,为什么这好几天了也没见孟恩来探望我?
我自知现在也从塔娜这里套不出什么话题,连丫头都想当然的问题我再问,就真像中暑中傻了,想想也罢。那天李春英看我没戴镯子那般惊奇,只怪我大马虎坏了小阿盖的东西,自感亏欠,又小心翼翼问塔娜:“那白镯子被我砸碎了,那……我不是该和恭愍王道歉……”
我怕事情严重,故意装无辜,越说越像,愣是还装得眼泪汪汪。塔娜见状吓得手足无措,又是找绢子,又是东一句,西又冒出一句的安慰我,大意是说镯子碎了也是我的无心之过,现在那什么恭愍王也应该回高丽管他的国去了,暂时也没人追究我。我听了心里偷笑,这么一演,还蹭出不少信息,可喜可贺。看来那恭愍王好像是高丽国的王,电视里演、书上说,高丽一直向中国的朝廷称臣,还真如此。好在是他向元称臣,我又是藩王的女儿,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说的;退一万步说,他现在回去了,在我到云南之前应该不会再来吧所以,就没人怪罪我啦,哈哈。
我正把自己的小如意算盘打得哗啦作响,就听见门外一声公鸭嗓:“传……”,吓得塔娜赶快从椅子上起来,一边站好,还不忘把给我擦泪的绢子收好。我心说今天怎么这么热闹,门外老是这事那事的,难道宫中生活就如此烦人,不耐烦地也站起身开门。那公鸭嗓又继续:
“传巴匝拉瓦尔女,阿盖郡主……”
我先是学电视上的女子行礼般福了个身,又想那是不是满族才有的礼仪,接旨通用的好像是要下跪,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