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住那个福了一半的礼,双腿下跪听旨。
“传巴匝拉瓦尔女,阿盖郡主……”公鸭嗓再念一次,见我已跪好,才继续道:“传巴匝拉瓦尔女,阿盖郡主今日与宴,钦此。”
没头没尾丢下这么一句,什么概念?来不及多想,跪着的我赶快弯腰一叩,“阿盖谢主龙恩。”那来人收了手中的旨,抬手让塔娜扶我,示意请起,道:“皇上听闻前几日郡主中暑,几次叮嘱让郡主好生休息,聚晚宴一来是庆捷报,二也是欢迎郡主入宫小住。皇上还差了奴才,这就告辞。”
“送公公。”我也客套一番,心里却又开始忐忑——这千不想万不想的事还是来了,离吃晚饭应该不过五个时辰,等见了皇帝和满朝文武时,我该怎么演好蒙古第一的押不芦花呢?
第十一章 知事明理
原以为许是我原先住的小府院,地理位置太过偏僻;又许是阿盖作为藩王小女独在大都,手下奴才一个个老实平庸。平时从未有太多“新闻”来源,我早想过阿盖所在之处必定是个消息死角,如今进了宫,才知道何止是不灵通,简直落后了不知几月几旬了!待到午时皇后带人送来几套讨喜的衣服给我换上,怕我“童言无忌”,赴宴前好生交待了几件事情,走前又不免细细重复,听得我心里直呼“幸亏”啊!
抱怨这古代没有新闻联播之余,也不禁流了几背冷汗——还好那破镯子真被我糊里糊涂打碎了,要是今天我还欢天喜地戴着去,轻则被打板子,重恐怕小命难保啊!
地点:延春阁正厅内;事件:我与皇后融洽万分地吃着桂花糕。
“本宫听闻,恭愍王送予郡主的白玉镯子不慎摔碎?”皇后娥眉淡蹙,却仍是一副“没啥大事”的样子,缓缓问道。
“是……我,不是……阿盖手笨,还请……”心里一惊,也不知道改怎么解释。
难道皇后到处都有眼线不成?那为何人人都关心那个普通玉镯呢?我心里胡思乱想,左手却突然被皇后抬了起来,轻轻抚着腕子上塔娜帮我配的镯子:“善。本宫觉得,这宝石蓝的一双,更衬我们押不芦花呢!”
我顺着她柔和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一抹蓝,确实与那蒙古衣装相得益彰,脸上莫名多了一丝愉悦。皇后淡淡地把手收回,嘴里的话却多了几分忧郁:“本宫与汝母相交甚好,记得当年她最喜欢的颜色,正是这幽蓝……”说到这里,她神色一悲,便没再继续。我自知阿盖的生母离世早,话已至此,便顺目凝神。思索再三,终对玉镯一事不得其解,还是壮着胆子问:“皇后娘娘,敢问……玉镯一事,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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