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说的,亦是感动颇深,因而记得比较实切。”
连马可波罗都在元代到大都游历过,我草草扯的这个谎,应该还说得过去吧?!总比直说我过去看原著、看电视剧,看过很多遍之类的来得正常。
虽然我答的时候总感觉头顶闪电纷纷,天雷滚滚。
幸亏夜看我的眼神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看外星人一样,而是一种类似欣赏的赞叹,她欣慰中点头的间隙,还意外地带了一点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不会错。于是我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原定计划的心理干预。先与夜一齐,合力将眼内意识跳动的老总管扶到木条凳上坐好,再看那瑟缩的小孩虽已停止擦地板,却仍是颤抖仓皇着不敢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
他眼里流露的仓促和惊慌,像是屡次掉进陷阱的小兽,希望与绝望交织恐惧。
“不急,他需要时间。”我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正欲翻过茶盘里倒扣的茶杯给老人倒杯水,只听见那名叫阿壳孰拉的小男孩一声低吼,破木板应声落地,“哐啷”一声在这静夜分外响亮。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不解地看过去。小孩瑟缩依然,而夜蹙眉轻掩额头,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地问道:“他……扔你?”
夜冷漠的“好”脾气终被出离的耐性分解,她顿了半晌,略带愤怒地嘟哝道:“好一个大臂力的小倔牛,好心想拉他过来,居然提防不力,还吃了一板……”
窥到老人眼中闪现一点光,又很快暗淡,忽地想到不能对急性应激障碍患者有强迫行为,虽上前探看夜的“伤势”,却也将就摆手佯怒道:“夜,你过去,不得无礼!”
夜许是没见过我这般态度,想自己一番好心却一被木板砸二被主子冤,无话可说,只沉了脸色到老人那边站好。我心里千万遍道着“夜姐姐对不起”,哎,好心好意却触犯到急性应激障碍症的雷区……现在,只有委屈你了,谁叫催眠必须尽量安静的氛围呢?我只能将计就计尽量减少周围的“干扰”了。
而我这个菜鸟,对于没有任何安定药物的客观条件下,在第一次尝试没有把握的前提下,也只能尝试要求最低的浅度催眠了。
从怀里摸出用红丝线串着的金银指环,似乎还有那位我不忍想起的故人,所带着的温热气息。银指环的主人,温润如玉的男子,天堂的空气还清新么?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以至于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挑战的勇气……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睛,我静静祈祷,愿孟恩的阳光,能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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