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们知道从金荼靡在我肩膀里绽放的那天开始我的月信就再没有来过。
张希矫就这么带着他心爱的鸽子住到我们院子里他的房间离一口井很近鸽子似乎也很满意窝的所在也不怕来往的人们大方地跳上跳下饮着井边洒落的水。我只觉得“信奴”这个称呼过于奴化坚持自作主张叫它咕咕每次撒下几颗小米后就“咕咕”唤着它也很本能地“咕咕”回应我。我一高兴伸出双手想抱抱这个小东西谁知它连剩下的米粒都不要扑扇着翅膀飞回到它主人身边。我很不乐意地把脸拉得老长嗤之以鼻恨恨地问:“希矫这臭东西难道姓张?怎么就只黏你一个呢!”
少年皮肤比第一次见面时候黑了不少作势点了点鸽子小小的脑袋:“它在其它信奴里算调皮的我们大理养的红血蓝眼鸽都有‘三不’优点:一不中途降落;二不入他人鸽舍;三不落网陷阱。如今它能把这里当窝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完他一吹口哨咕咕舒展翅膀窜入云端只见它飞翔时直线上升高的几乎看不到。降落时旋转翻飞滚动直下。我呆呆看着张希矫热情地让咕咕演示高翔和翻飞自己却早已被先前他口中的“大理”拨动了心弦待鸽子回到他手中才试探着问道:“你们主公在大理他还好吗?”
张希矫单纯地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卷:“这是杨先生的戴笠鸽昨天带来的主公说过要是饶姑娘提起主公再把信交给你。”我脸色微红从他手里接过信他又说:“若是以后的书信来往是可以用信奴的。”
回到房间我不禁暗自抱怨:太聪明的男人神机妙算得让难安心太单纯的男人直接得让人难自处。这段功和张希矫真算是对比严重的绝配了!
捻开纸卷方方正正的三个字写得拘谨而真实。
诚愿好。
他说:真诚地希望你能过得好。
我笑了把纸卷好收在一个小木盒里。“愿好”怎样才算是“好”呢?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都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我提笔回书:诚愿忘。
是“愿忘”不是“愿望”。我说:真诚地希望我们能忘记。
当发现一个人对你好总是对你好就虚荣地滋生出爱的影子感觉也渐渐变得微妙起来。我一开始就在请求段功的帮助从几年前的站赤外的初见:小木屋、行李、杨渊海、锦囊到几个月前的路边落魄:清水、马车和现在的张希矫、草药……所有的所有始作俑者却只是我一个我已经错在先万不能一错再错——即使我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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