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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都不够诚实,因为我们知道,事实会把我们拉回到现实。
叶散的时候,我明白欢聚。
花谢的时候,我明白青春。
第五十章 愿望愿忘
阳光步行的痕迹写在了麦田的正面。
四个月后有个清瘦的男孩捧着一只白鸽站在我和塔娜劳作的田埂旁笑容灿若星月向我们挥手问好。
他叫张希矫比现在的我正好大一岁多一个月。我记得在几棵大松树下他潇洒地比划起最近刚学的五行拳然后蛮骄傲地扬起头:“主公问我能保护好你吗我说能的时候声音很是响亮。”
我笑:“其实皮毛功夫我也会点儿让你来这么贫瘠的地方生活会比从前苦而且你还这么年轻说实在的我过意不去。”
“苦么?不觉得。”他固执地摇头伸出长长的臂白鸽立刻扑闪着翅膀亲昵地飞了过来脚爪力度刚好地牢站在张希矫的肘前他用另一只手逗着呆呆的鸽子:“况且有信奴陪着我带药和传信都要靠他的。”
吉子抓起一把玉米粒凑到鸽子小小的脑袋旁看着我点点头削瘦的下巴有浅浅的胡茬痕迹:“成叔和我都不擅武斗塔娜连杀鸡都不敢小张能和我们在一起应该很好。”
塔娜撅起小嘴红红的脸蛋写满幸福忽的转身抱住吉子的腰惩罚性地掐了他一把。成达对这小两口的打情骂俏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停下了手中正在修理的小木凳攥起手指一吹张希矫臂上的鸽子侧耳一听马上飞到成达的方向即将落下忽而马上盘旋掉转又飞回原来的地方。这一连串的“兜鸟”行径只把我和塔娜两个外行看得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成达对着鸽子微笑抿了抿嘴:“况且放眼这寨子连头像样的骡子都没有更别说快马了有这样的信奴也不错。”
他们和和乐乐的融洽着我再说不出一个拒绝的理由更因为张希矫带来杨渊海配置的草药有多要紧只有我自己清楚——断药之后的两个月中我时常感受到寒毒在我体内猛烈流窜的痛苦那是种让我有瞬间焚灭的幻觉。冷汗像流水一样从头淋到脚严重的几次连外衣裤都被浸湿然后右眼出现暂时失明的可怕症状。好在这些都发生在深夜或是凌晨就连平日与我最为亲近的塔娜都不曾发觉。独自蜷缩在黑暗之中的我经常充斥着求药若渴的心理任凭泪水如河流般蔓延过我苍白的面颊我把金银指环包在一块手绢里发痛的时候放在牙关里紧实地咬住。因为过去不止一次我于早晨发现自己曾在昨夜昏厥前咬破自己的舌头这样出去做事时一开口说话便会被细心的女孩们察觉。
不让她们知道我经常因为寒毒夜不能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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