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防备不及狠狠连敲了他三栗子:“肯定喜欢吃,你没听他每次唱酒歌,都唱和白顶果有关的那首么?”
“唔……”张希矫闪到一边去,假装楚楚可怜地揉着脑袋:“不玩了不玩了,再这么敲下去脑袋都被你敲坏了……对了,你说吉
子哥唱的什么歌?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吧,难道他每次唱歌的时候你都不在。哎呀,就是那首啊……”我见他还是一脸迷糊样,自己又说不清楚,便清清嗓子唱
了起来:“草甸上的白顶果开花了,像下了一地的雪花;草甸上的白顶果结果了,像撒了一地的雪花。在草甸上扯白顶果啊,吃了一
颗,还想吃一颗,吃了一回,还想吃一回……嗯嗯,就这首,你听听,是不是觉得很耳熟?”
一阵微风,花瓣轻盈飘落,晶莹如雪,细细碎碎,他呆了一瞬,方醒悟过来,摇摇头,又点点头:“不觉得耳熟,我只觉得,你
唱歌真好听。”
这么久一来似乎是我第一次放开嗓子唱歌,也是第一次有人用沉醉型状态夸我唱得好。脸皮再厚,也不禁绯红了双颊,连忙谦虚
道:“这首歌意境优美,旋律悠场,反复咏叹,谁唱都好听。”
这么一说他也没接话,我看冷了场,转个话题又继续问道:“那希矫,你为什么喜欢这白白的草莓呢?”
他一下子没有了平日习武时的阳刚气概,目光暖得像丘上的羊羔,他说:“白草莓,味道馥郁香浓,我觉得,它们就是一个个幸
福的、香浓甘甜的梦。”
临走前,我拾掇起一粒白顶果放在嘴里,慢慢的、充分地体验那种吃白草莓的幸福感,让齿颊能有更长时间留有白草莓的芬芳。
回到房间,我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同希矫至冬依岭摘白顶果”,写完一阵心跳,连忙把纸丢掉,不一会儿又展开纸寻思着该写些什么
好。
自从用咕咕和段功通信之后,我的生活里时常充斥着诸如此类的矛盾行动,外人看来,我定像一个喜剧里的小丑,能暂停但难以
终止。我们通信,但频率不高,通观手头上木盒里的纸卷,多是些莫名其妙无关紧要的东西。即便这样,不争气的我,也能为一句“
阅军,腹痛,奔如厕,将士皆以为吾感军情之急也”,笑得前俯后仰张牙舞爪。然后十分恶搞地用颤巍巍的笔画描上一句“吾感身体
每况愈下,呜呼哀哉”,再在纸的背后端端正正写上二字“才怪”。
当把纸卷熟练卷好,交在张希矫手里,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