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女儿名叫‘流年’,现在应该会走路了吧……呵呵……这样看来,还真是巧了。”
他的独眼微微闭起,又像是眯着:“我知道。”
“你知道??”
“所以,”他点了一下头,刘海下的面庞极为诡异:“你还觉得,有说服的必要吗?”
我只觉得一下子呼吸都变得急促和难受:“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要不然怎么会连我大婚都不曾来!”
车力特穆尔突兀地笑出声来:“我不会干涉他们,只要,你别插手,流年全家会和她的名字一样平淡而幸福。”他说着说着,弯腰捡起一只不知道为何而掉落在地上的萤火虫,放在手心把玩:“插手此事,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自家人在事业上遇到了困难,哪有不帮忙的道理,我开口声辩道:“可是段功他……”
“不要提段功!”车力特穆尔突然嘶声厉吼起来,独眼的边缘血红,面容纠结扭曲得就像极度暴怒的狮子。这是何等的情绪反差,这个腹黑的丞相要是失去理智,我赤手空拳地怎么抵挡得住?!我看着他把手里的萤火虫捏碎,微光熄灭,虫子的黏液糊在手心,我瑟瑟坐在凳子上不敢出声,脑子里飞快地运转,搜索着过去在西山学到的克敌制胜的套路,却总难静下心来。直到右侧渐渐闪起连串而漂浮的灯光,我迫切地将所有目光投向遥远的希冀,期待着,几乎眦破眼角。段功绛紫色的袍子在暖黄的手灯下显得尤为亲切,后面杨渊海的白衣,以及施宗施秀……他们手里的每一盏灯,就像一个最温暖的慰藉。然后,走近,段功清透的声音像一注清泉流入心田:“夫人可在?”
“在……在。”我闪到他们跟前,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朝车力特穆尔那边客套一点头,然后无事般对段功他们道:“刚才向丞相道了喜,噢,现在小宿心当是进房睡了,阿奴也不会冲到属相,正好也向丞相问个好吧。”
“那是,”段功对冷得像块黑冰的车力特穆尔抱拳一拜,得体而不失风度:“祝丞相全家万福康健。”
“嗯。”车力特穆尔轻哼一声,并未有过多动作。我忌惮他刚才的反应,担心共处的时间长了他会对段功有什么恶行,于是连忙笑盈盈道:“告辞。丞相政事辛苦,免送。”
话音落定,再没有人过多言语。车力特穆尔的眼神呆滞无光,周围弥漫着一片死气。 我们转身就走,借着灯纸上书写“段”字的四盏灯火,匆匆离开。为什么筹划那么久却出师不利,为什么该死的腹黑男好像抓住了塔娜一家的命脉,为什么他对段功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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