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满满填充了一层棉絮,为的便是君王欢好之时可随心而为,不拘于床榻之间。
如今赵成璧虽被用力控住,周身却不觉疼痛,反而软软弹弹的很是舒适。
“皇叔……”
她绵绵地唤他。
“臣当然想吃了陛下,日思夜想,处心积虑。”赵元韫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浑圆而盈润的肩膀,手指向下游移而去。“陛下不会以为臣与那容珩一般,是伪君子吧?”
“皇叔好扫兴,不许提他。”
赵元韫低低一笑,在她心口落吻。“尔玉真是个小狐狸精,从这关雎阁的名字上便使计诱着臣。”
“那皇叔可被朕诱到手里了?”
“既陛下盛情相邀,臣定不负所托。”
女帝今日衣着简便,三两下便被全数剥除,展露出新笋似的嫩白娇躯。赵元韫俯身上去,轻拢了一手滑腻,两只椒乳颤颤巍巍。
“尔玉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到底是不相同了,还是……大了?”
“这得臣细细查验一番才知。”
她的肌肤匀净,每一寸起伏都同羊乳调和成的凝酪一般,大掌轻抚上去时不免疑心要被融化在其中。赵元韫只觉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即将土崩瓦解,难耐地松了松领口。
赵成璧伸手去帮他解衣,却被他闪过,“尔玉急了?”
“朕只是瞧着皇叔忍得难受……”
“臣无妨,总得先将陛下服侍妥帖。”
他与成璧纵情深吻,手上也不含糊,潜入藕花深处轻拢慢捻。刚一挨上那泓湿润,成璧便娇呼一声咬住他的舌,玉腿拧搅。
“陛下上下都吸着臣不放,可是想臣再入深些?”
成璧轻咬下唇瞧着他,娇怯怯的,“皇叔做主便好……”
赵元韫低低一笑,手上施展出十八般技艺与她缠斗。赵成璧年不过十八,虽早非处子,却仍未脱去女儿家骨子里的青涩。敏感处被照拂得当,此刻已然软化为一滩春水,嘤嘤娇啼不绝如缕。
“皇叔的风月招数可真是一点儿没落下,”赵成璧被他迫得媚眼泛红,气怒地瞪他,“也不知平日里磋磨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赵元韫被她这等童言稚语逗得开怀大笑,胸膛紧贴着她震荡不休。见她已醋得泫然欲泣,这才哄道:“臣当年自掖庭偶得了一方至宝,陛下猜猜是什么?”
“坏东西,朕不猜。”
“臣的和璧隋珠,唯有陛下。昔年积善余庆,蒙上垂青,臣从此心中只有尔玉一人。旁的庸脂俗粉,连臣的衣角也不要想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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