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叔年已而立,就不怕子嗣不行,无以为继?”
“大丈夫何患无妻?”赵元韫在她耳侧落吻,其声喑哑沉郁。“臣不愿将就,只想等着陛下。”
赵成璧心中微动,伸手将他拥得更紧。
“皇叔疼疼尔玉嘛。”
赵元韫轻吸口气,挑眉笑道:“陛下可真是……”
“唔……怎么了呀?”
“真是……让臣喜欢。”
他手上动作一重,成璧便又娇笑着往他怀里挤,一会躲避,一会又更深地将自己迎上去,由他执掌风云。雨露润湿了身下裙摆,赵成璧闭目轻吟,娇躯颤抖。
“皇叔轻些……”
她在他怀里泄了身,埋着脸儿缓了许久,这才哭叫道:“皇叔欺负人,一会侍从进来收拾,朕的颜面往哪儿搁!”
赵元韫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缓慢而轻柔地替她梳开团在一起的长发,“和臣在一起,旁人敢有话说么?”
赵成璧只觉身下有异,眼神一瞟,便立时掩唇嘻嘻而笑:“皇叔还难受着呢。”
赵元韫将她的小脑袋推开一些,她却还不知餍足,玉指下探,“也让尔玉帮帮皇叔吧。”
他忙抓住她作乱的手。
“越帮越忙。陪臣坐一会便好。”
他二人靠在一处,一时间倒是寻着几分罕有的静谧安宁。
“皇叔为何今日不……”
“陛下年轻贪玩,臣为长辈,少不得替陛下顾惜着龙体。如今陛下不适合有孕,避子汤药也多苦寒,有损宫体。臣不能让陛下冒险。”
赵成璧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下神色:“皇叔都晓得了?”
赵元韫瞧出她的懊恼。邪毒之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真露了底,则女帝天颜大损。
他自觉体谅了一番圣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怕,臣会为陛下寻着解药。”
二人分开后,成璧独自回到宣政殿。正欲批阅奏折,却见刘福宁快步挪了进来,言道太师程子光请见。
成璧微愕,忙传令允之。不多时,一苍髯老者正步迈入殿中,向女帝躬身一礼:“微臣给陛下请安,愿陛下龙体安泰,方可底定乾坤。”
这话与平日的例行问安有些出入,似蕴意非凡。赵成璧不敢与这位拿乔,忙从龙椅上起身扶起他,自己也伏了半个身子下去,恭声道:“程师来此,朕有失远迎。”
若说这位程子光,虽非权势滔天,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肱骨之臣。其身为两代帝师,从昭明帝时便在明英馆教习君子六艺,数十年来桃李满天下。那容珩的太傅一职与他相较,不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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