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真是醉得不轻!
赵成璧愈发不想跟他说话。赵元韫呢,酒兴一起,只顾和她凑在一处狭昵亲近。
成璧没睁眼,就听旁边窸窸窣窣一阵动静,赵元韫抽去腰带,把外衫中衣都扯开扔甩在地上,仅着亵裤紧贴着她上了榻。
他这个人,不光鼻息滚烫,胸膛也烫,冬日还勉强能当个暖脚的汤婆子使,一入夏就压根不想同他太近,铁箍一样的臂膀横搂过来,直困得她热得慌。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成璧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又素知自己是个最晓得隐忍而后勇的,只得破罐子破摔任他搂抱住,强憋着一口真气半阖双眼。
醉鬼一向是连睡也睡不安生的。起初成璧只觉腰间一只大手缓缓往上攀移,一会包住团丰盈揉捏,一会又用食指来回拨弄乳尖;过不多时,身后那人喘息渐紧,搂紧了她的腰腹往他自己身上按;再往后呢,竟是闷哼一声,把手伸下去,握住那物什贴紧她的臀沟。
她的寝衣下身都被他沾湿了一小片,他还不知足,黑暗里一对琥珀浅瞳窃窃地眯起,再然后,硬生生拍打在她屁股蛋子上,“啪”地一声轻响。
这是干嘛,拿她当鼓敲吗?
成璧忍无可忍,一翻身坐起来怒目回视,却在瞥见他额头伤口时微微一愕,“皇叔,你被谁给打了?”
赵元韫若无其事地收了兵器,自然答道:“你爹砸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