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罢了,到了皇上跟前都是一样的,但依着他对大昭之功,许是能被网开一面。”
温应淮却不以为然,经此一事,刘毓定会告老还乡,朝中绝不会再留他,勤恳一辈子,临到老了却犯了糊涂功亏一篑。
温应淮对朝堂之事颇为敏锐,李唯听罢便知刘毓的结果怕是如温应淮所说相差无几。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李唯便不再多问,闲下来便掀开帘子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瞧见一家酒楼正换着灯笼,瞬时想起什么,邀温应淮一同来看。
温应淮瞧那灯笼几眼,不知李唯究竟何意。
李唯一副你怎么会不懂的模样,“再过几月便是渝平公主与卿大人大婚之日。”
瞧着温应淮还是呆愣的模样,李唯更为吃惊,“满京城,不,满天下都知道的事,温兄竟不知么?”
温应淮勾起嘴角,“原是这事,我自然知晓。”
李唯心下觉得怪异,温兄这笑总有几分勉强的意味,可又说不出其中缘由,只好又指着那灯笼说道:“京城里的商户早就商量好了,待渝平公主大婚那日全要挂上这大红灯笼,沾沾喜气,如今还早着呢,便有人提前挂上了。”
温应淮倚靠着车壁,看着窗外红得扎眼的灯笼,手握成拳又慢慢松开。
“卿大人与公主是一对璧人,早该修成正果了。”温应淮半晌不说话,一直出神望着窗外,如今冷不丁倒冒出这样一句。李唯虽觉他这话说的不错,可看到他的眼神时,却又觉得他眼中满是落寞。
“话说渝平公主与卿大人都曾在鸣山书院求学,说来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的情分非旁人能比,可真是羡煞人也。”
又谈起从前卿国公之事,“若是没有卿家在江宁府作恶等事,如今渝平公主怕早就嫁卿嘉述为妻,可谁能想到,从前的卿国公现在正在西北受着风沙之苦,世事难料啊。”
温应淮仍不为所动,面上还挂着礼节性的笑,李唯压低声音道:“卿大人也是个狠人,为着前途野心全然不顾家族利益,与渝平公主倒也相配。”毕竟渝平公主可是个能在大昭呼风唤雨之人,一夜之间皇位更迭,这样的女子自然瞧不上寻常男子。
温应淮看他一眼,眼神透着一丝冷意,“李大人慎言,金吾卫的耳朵可灵光着。”
李唯自知失言,许是心虚便不再说话,金吾卫是皇室手中的一支精锐,探听消息的本领是一等一的,今儿个说的话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呈于皇上案前。
温应淮的马车绕了一圈,停在了李唯府上。
“临时想起还有一要事,恐今日不能与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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