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舒臂,抱揽住她的腰身。野兽会贪舐树木被斫伤之后流出的蜜甜脂液。他的犬齿刻磨着她阴阜的软肉,只剩半截的舌头,滑挤入花唇间,绞转,刷洗。她则转回身,抬起腿,搁在他弓起的后背上。
佛保暗看了她此刻的表情。云山雾罩,始终不明。他想到白天曾走过专门凿作佛像的街坊,中原人的佛也概是这样的表情。看似可亲,实则遥远。
他不敢多思考,只有更深地低头,舌面弯转,带着喉咙深处的沸焚之情,吮舔着她的蒂果。
亦渠手指插入他发间,倏然抓紧。
浴桶外的脚踏已经被方才欢戏的水泼湿。
亦渠从屋梁收回目光,手指屈起,温存地刮了刮他坚挺的鼻梁。上面腻了一层薄汗,或是水汽,或是体液。佛保睁开眼,温热的嘴唇机敏又放诞地,衔住她的指尖。
热气几乎在这样的折腾下散尽,亦渠光裸的后背再次感到冬夜钻入骨髓的寒意。同时,堂前的大门外传来平稳的拍门声。她偏过头去听了听,抽回手,吩咐道:“去开门吧。想是方侍郎。”
佛保愣了片刻,随即从她身下绕出去。浸湿的里衣完全贴着他身形曲线,勾勒出虬扎的肌肉,尤其双腿间影影绰绰:荒唐之中鼓胀起来的春囊,恼人地蹭拍着他的腿根。佛保将棉袍胡乱裹起,低头看去,悻悻轻拍了一掌自己下身。
++
大门外等待的方虬把银裘的衣领拉紧。如他所料,来开门的,正是那个总一言不发的长随。
此时,佛保又戴上了斗笠面纱,这是他接送亦渠时的惯常装扮,似乎他在外人面前不愿展露自己的样貌。这一点,亦渠向方虬解释过:家仆貌丑,不欲惊吓贵人们。
方虬对他点头:“多谢。我找你家主人说话。”
佛保仍然沉默,一手扶着门扇,矗立在槛内,停了半刻,才将高大的身形让开。方虬跨入门内时,总觉得这厮在面纱之后冷冷看了自己好几眼。
会客的堂屋内,灯火被亦渠亲手逐盏点亮。方虬走来时,只见她披散着湿泞的头发,外裹一件棉质的深青色常服道袍,手掌护着灯烛的火焰,凑近端详着焰光。
共事多年,他见过她许多不同的样子。可当火焰看似即将烧到她微闪的眼睫时,他就如看到困兽徘徊在危崖的边缘。他于是紧张地踏前一步,用力拉住她手臂:“在想些什么,险些烧坏了眼睛。”
佛保跟随着走进,见方亦二人挨得亲密,不动声色,只是把棉布双手递到亦渠身边。亦渠这才恍然苏醒般回头,原来她脸颊上还有从浴中带出来的水滴。她看一看家仆,笑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