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坊一概不收,还请你回去吧。”曲韵站在门口,把他堵在门外。
“啥?”文叔故意掏了掏耳朵,“让我回去?丫头,我想你不知道你文叔我是谁吧?当时你爹在的时候可是把酒坊交给我管的,现在你让我回去?”
曲韵冷冷的瞧着他,“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爹也许是更看重你的手艺,但是我看重的却是人品,一个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的人,我是不会允许他进酒坊的。”当初在桃花山上学武时,师父他老人家就告诉过她,做人首先就是要守时,因为守时说明你把这事放在心上,才会有正视这件事的可能,所以不守时的人是绝对不能在她的酒坊里浑水摸鱼的。
“守时?姑娘说的是几时?并没有人告诉我啊,所以今儿个不算。”文叔说着就要往里闯,却被曲夜一手扯着衣领丢了出去,“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耳朵聋了,谁跟你说今天不算的?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太猖狂了,这酒坊是我妹子说了算,你再跟硬往里闯试试!”
文叔缩了缩脖子,双手互插在衣袖里,往酒坊门口一蹲,嚷嚷道:“酒坊里可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就这样把人往死里逼,我说了你们说的什么时辰我不知道,又怎么能来得及时呢。”
“不知道就是理由了吗?”曲韵看看他又转头看看聚在酒坊里正往着看的工人们,“那日在酒坊前斗酒,就是为了争夺酒坊的使用权,我爹当初既然把酒坊交给你管着,那么必定是信任你对曲家酒坊的衷心,怎么,那日你没有来吗?连酒坊可能会易主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来瞧瞧吗?你让我以后怎么能放心的把酒坊再交给你?”说着便看了看青梅,青梅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曲韵从里面拿了十两的银子递给文叔,“这是念在你跟了我爹那么多年的份上赏你的,自己做点小生意也好。”
文叔看了看那十两银子,又看了看曲韵,当知道她是铁了心不会再留自己时,恨恨的骂了两句走了,同时跟着他走的还有几个同样来晚的人,另有几个跟他交好的也同他一起去了。
曲韵转身进了酒坊,走到工人们跟前,“各位,从今天起这酒坊由我接手,我会天天来亲自盯着,要是有偷懒耍滑的我就会毫不客气的给一顿板子,有偷酒的就直接送到官府,一概不会留情面,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有想走的现在还可以走,如果确定留下来却不好好干活误了我的事,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这三十几个人里其中还真夹杂着不少想着来浑水摸鱼的,刚才见了文叔的遭遇早就知道这里不再跟以前一样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一听曲韵说的这样严厉,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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