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不,不是我,是彭彤拿给我的。”
一个拄着拐杖的家伙也吓了一跳,惊恐地指着孟季平:“赵二哥,你别朝我身上推,这东西不止我一个人有,我还给过孟老弟……”
燕铁衣淡淡地看向穆邦:“你听到了,孟季平也藏有迷香。所以,邓长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令人摆布犹不自知。”
穆邦脸色难看至极。他憋着气,唇角抽搐不停:“还有吗?”
燕铁衣从怀里摸出大熊哥递给他的小小的白纸包,谨慎地打开。摊展出几丝黑白交杂的线缕。“这几丝线缕是我们从徐小玉的尸身指甲缝中剔出的。三天前,徐小玉遇害时,孟季平便身穿着一袭黑底白纹的长袍。这一点,当夜与孟季平对酌的邓长可以证明,相信看过孟季平这件长袍的人也知道他有这么一袭衣服。”
孟季平几乎是在半疯狂地嘶喊:“这是栽赃!这是诬陷,是安排好的诡计!”
燕铁衣冷冷地看向他:“此外,徐小玉的双手十只指甲折断两只,在残存的指甲中,沾有干涸的血迹。说明凶手曾遭到徐小玉的强烈反抗。事隔三天,痕迹仍在。孟季平,似乎你身上的伤痕就是抓痕吧!”
孟季平抓着自己的襟口与中衣衬领,狂乱地叫:“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垂死挣扎,这个男人真可笑。没这个本事作恶,你就当个乖孩子。被揭穿了,就如此没风度,真是让人小瞧。
突然,大厅的侧门外,一个老态龙钟,形色憔悴的妇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指着孟季平,激动地哭叫:“畜生,你一点都没有被冤枉。小玉就是被你害死的。三年前的中秋节,你想强/暴小玉却被及时赶走的事你忘了吗?这一次,可怜的小玉终究未能逃出你的魔掌,你害死了她。我是第一个发现小玉的惨死,我也发现她手里紧抓着一块碎裣,你那件黑底白纹衣服的碎片!我可怜的小玉啊!娘没用,不敢当时就讲出来!娘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来,手掌上赫然就是一块寸许长条的襟片,黑白交间的图案,比我们几丝辛苦所得的线缕要清晰多了。
全兆忠悲恸地哭起来:“小玉!小玉!你死得多冤,多惨啊!”
孟季平再也哭嚎不出声了,他脸色惨白,全身僵硬。章宝亭那一干人也是个个相同的反应。
门在门边的李凌风重重一哼,鄙夷地道:“良汉,小娇,我们走!”
在他们三人拂袖而去之后,穆邦深深吸了口气,语声出奇地柔和:“尚正,你过来!”
由人搀扶着,祝尚正哭丧着脸来到穆邦身边。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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