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儿臣想父皇,想得彻夜难眠心痛如绞啊!!儿臣小时,一旦生病,是父皇为儿臣担忧得难以入眠……儿臣的课业,都是父皇手把手教!!父皇对儿臣,自小爱护有加,而儿臣却不得侍奉在侧……”他越说越伤心,嗷嗷大哭着抹去眼角的泪水,然那眼泪就像决堤的黄河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一番感人肺腑的哭诉打动了舒政的心,他喉头哽咽了,正要说话,却见舒瑾忽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随后一口气没上来,竟直直昏了过去。
这不昏不打紧,一昏整个宴席上下就乱成了一片,舒政脸色大变,大呼传太医,竟连皇家威仪也不顾,直接从上首下来,欲抱起舒瑾,然舒瑾毕竟是一个七尺男儿,抱起来终是吃力。
晚雩早在他开始哭诉的时候脸色就寒了下来,眼下看他昏过去,神色更是难看。
好一招苦肉计!
手指在袖中死死捏住,看着他在众人的拥护下直奔后宫,心里颇不是滋味。
舒政带着舒瑾先离了席,晚雩没有立刻跟上,她对着尚处茫然慌乱的世妇臣子朗声说道:“各位还请尽兴!父皇很快便会回来。”
众人窃窃私语,终究还是慢慢安静下来,然一顿好好的宴席,最终还是以揣度猜测结束。舒政一直没有露面,据内监透露,那一夜,舒瑾昏迷了多久,舒政就急了多久。以至于舒瑾一睁开眼睛,他心里一松,差点昏了过去。
舒瑾醒来后第一件事还是哭泣,从小时候到长大,点点滴滴,一一细数,听得舒政面有戚戚,好几次几乎落泪。
一场元宵节以舒瑾重获舒政的喜爱而告终,甚至给予了他不必朝请就能回长安的殊遇。然这对晚雩,却不是个好消息。
长安城西有一处小宅子,从外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然一推门,就可发现里面曲径通幽,环境雅致,林荫后只有一处小小阁楼伫立在那,小楼后面就是一处小池水,每到春夏之交,便有蛙鸣声声,呱呱地叫着,惹人心烦。
就是这座外看普通内里雅致的小宅子,有一天突然迎来了公主鸾驾。
宅子里的仆从不是很多,此刻全都聚集在了门口,跪迎晚雩突来,周灼儿从内匆匆出来,还没跪地就被晚雩挥手打断,她微笑着和她说话,看上去似乎和她的感情很好。
“灼儿,你别怕,我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接你进公主府而已。”她看上去太和颜悦色了,令周灼儿一时有些恍惚。
记得当时自己跪在地上求她只要让她能跟在项陵身边,做牛做马也无所谓,被她厉声拒绝,此时怎会突然开口让她进公主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