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从,但是,请她的人是一国之君,她不得不从,就怕牵扯无辜。
她进宫了,万泓没有见她,留她在宫中做客。
名曰做客,实则与囚禁无异。
可,为什么?
为什么万泓要监禁她?
她不知道万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万泓是怕她带回赫凡吗?还是怕她带回赫凡后医好杜予纬?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连她来不及抓住便推翻。
不可能。
万泓怎么会想杜予纬死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心在焦虑不安的等待中煎熬,一日一日过,她担心杜予纬,极其担心,担心得没有时间思念耿诺。
她成了最贵的囚犯。
终于,她见到了万泓,不过却在三个月之后。
她只关心,“他呢?予纬现在怎么样?”
她没有听到任何办丧之事,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脱险?
万泓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回答,“事实上,在你进宫的第三日,他便失踪了。”
“失踪了?!”
万泓说,“唤回赫凡的事不应该你去做,且当时国事当头,当以国事为重,朕有信心可以没有杜爱卿仍能处理好朝政,但恐军士们信任杜爱卿较多,对朕没有信心,若此事被赴战的军士们听见不知会如何惶惶,担心家人安危与福策,军士们若有此心,那大漠之战必败。内忧外患是国灭之兆。杜府的几个重要管事,御医,所有这些人都知道必须封口,对外皆称,杜爱卿劳苦功高,奉朕所旨在家调养休息一月,不见访客,唯你处在性情之中,冒失不思,朕只好请你来此做客,待事情有个定夺再放你回诺爵府,请你体谅。”
她还陷在震惊中。
万泓又道,“昨日大漠传来第一场捷报,在宣布捷报之时,朕会适时对外宣称杜爱卿因病骤世的消息,把危害降至最低,虽已有一段时间的调适,但仍会有动乱发生,在此乱未平之时,你仍需逗留在宫中,朕答应过耿诺,不能让你有丝毫损伤,君无戏言。”
她以为自己会再被关在宫中数月,没想到很快就获得了自由。
因为,耿诺回来了。
他放下战事,在烽火中回到她身边。
她的泪水潸然而落,收不住。
他为她擦拭泪痕,说,“别人都以为我是为圣上心虑而归,却不知,我是为你。我没有回来的话,你是不是准备哭到天荒地老?杜予纬的死给你的打击那么大吗?大到你忘记了你对你爹的承诺,你对你爹承诺过,不掉泪的。”
她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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