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刚好。她一口饭团一口豆浆,情绪已然恢复正常。
程之衔冷声爆粗口,wo......什么。他语调有点性感,舒笛没听清,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她只看到他英冷的脸上痞气十足,这副爱答不理的表情给他整个人都添上一层神光。
程之衔深呼一口气,沉声说,“我是真拿你没办法。”
太作了这女的。知道舒笛作,他还是止不住地心疼,完全撒不开手。
程之衔又问她,“你背上纹身什么意思?”
舒笛扭头往后看,纹身啊!那阵子她状态相当低迷,没有光泽,整个人一副松散疲惫感,颓得要死。
某个大学周末陪朋友纹身,镜子里女人只是一尊空壳躯体,眼里无精打采,尽是玻璃碎片,任何打扮也都成了东施效颦。她希望自己有点人气。
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手机APP机翻出来,当时直接搞了。
“ ‘Les momifiés fanés’,意思是‘枯萎的干尸’。三年前搞的。那阵子想让自己有点精神劲儿。”
程之衔笑笑,“你也不怕换个软件又是别的翻译。”
舒笛咽下嘴里的饭团,继续说,“我试了,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褪色的木乃伊。”舒笛满脸乐呵,“简直了!!”太形象了。
凄凉荒芜的短句,如今舒笛能做到面色如春,细细道来。偏是脸庞又有种专注又漫不经心的慵懒,令程之衔流连忘返。
他心生感慨,思绪万千,继续问道,“那红的血迹呢?”
热烈,肆意,生动,鲜活。
舒笛擦擦手,沉默良久,“就好好生活吧。付出那么多了,不能白来一趟。”
*
刘涟妮给舒笛报的班在商业中心,每周二三五下午上课。直接把她时间夺走一半。
这天下午,舒笛再次去车库里,把刘涟妮去年给她买的那台红色小奥迪开到小区门口洗车店。
也就两个月没开。打开车门,灰尘扑面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尘封已久的千年干尸。
张希亮见状出门打招呼,向她吹流氓口哨,“舒笛!”
后者撑伞遮阳,满脸冷漠,抬头问他,“干嘛?”
“进来避会儿呗!”
亮子这人健谈,那天晚上的矛盾他们之前早已说开,二人气氛倒也算是融洽。
舒笛只是面冷,人并不难沟通。
于是他又打起如意算盘,说是程之衔前脚还说今天晚上想叫上她一起吃饭,大家都在。
舒笛看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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