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呕吐。
夏之兮进她舱内时,钟沁正皱着眉头,痛苦地蜷在床上,一旁的盆子里全是她吐的酸水。夏之兮手里拿着药碗,口中道:“先喝了这药,能解晕。”
钟沁此时正胃里翻腾,闻着那药味便又想着吐,在盆子里呕了半天,又不过是酸水。夏之兮摇摇头,一手将茶蛊递过来,钟沁接了漱漱口,眉头攒成一块,十分苦恼道:“这药我可以不喝么?我现在看着它就想吐。”她说着似又有征兆般捂住嘴。
夏之兮见她这模样,十分耐着性子柔声道:“你若是不喝这药,恐是这一晚上都莫要消停,我们这水路还要走三五天。”
钟沁一听,脸又白了一半,二话不说将夏之兮手中的药碗接过,咕隆咕隆喝个精光,喝完又立马憋住气似的克制自己莫吐出来。
夏之兮哭笑不得,又递了手巾过去,轻声慰道:“这药疗效颇不错,你先躺上一阵子。莫总是念叨着晕船这回事。”
钟沁乖乖得点头,她想着自己大概也是有些心理作用。
夏之兮在药中加了一味助眠的药,是以,钟沁才躺下不多久,便迷迷糊糊睡去了。
入夜时,气温又将,暮夜推门进去,将信笺递与夏之兮,道:“公子,那三月之约,暮夜想与公子一道去。”
夏之兮笑了笑道:“紫烟还在楼中等你,你如何能随我去?且楼中只亦初,轻萧,他二人尚且年轻,如何也得你留下把握时局。”
暮夜默然,须臾又道:“那月夜与连祈可同公子一道去?”
夏之兮微微点头,笑道:“你自是放心,我已将楼中局势交予亦初,扬州事完后,你即可回楼中,亦初会交付与你。”
暮夜点头,又道:“此番去扬州,贾勤天非要公子前去,公子以为他这般是作何想法?”
夏之兮微微一笑,缓声道:“贾老爷贵为夏国第一大贾,极是欢喜显尊贵,既是谈合作,双月楼楼中却不现身,如何说来也算是叫人屈尊了。贾老爷素来不委屈自己。”
暮夜闻言,却笑道:“若是如此,公子还去甚的?这老爷不过这般的心思,倒也无碍,若是我等硬说公子身体抱恙,难不成他还赖着不成?”
夏之兮轻叹道:“人皆有执念,贾老爷也不过执念罢了。”
暮夜一怔,须臾方才明白。人皆有执念,然则,执念却往往十分骇人,人若能为此痴狂,甚的事不会去做?
若是不贾勤天觉得受屈辱了,往后必然找双月楼的茬子。双月楼自然是不怕的,只是凡是有个万一,他知道,夏之兮素来做事讲究稳靠的。
钟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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