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饿醒的,彼时,争执夕阳西下之时,她【炫】恍【书】然【网】觉得自己是从午时的光景开始入睡的,如今一大觉醒来才不过傍晚。
直至她肚子叫嚣得厉害,她才明白自己睡了足足一天一夜。
她草草吃了些东西,便去舱外。江上的夕阳十分漂亮,红成一片的蓝天就在头顶,将江面照的波光粼粼,仿若晕开的汁水压榨在里头,顺着起伏的波浪来回晃动。
原是夏之兮的药这么灵验,现下她一口气十分舒畅,全然没有晕船的症状,钟沁在舱外站的久了,江风吹得她有些许冷。
她想了想,却是去了夏之兮的房间。
她推门进去时,夏之兮屋内暖洋洋的气息便扑上身来,钟沁忍不住道一句:“你屋内比我暖和多了。”
夏之兮正手执一书卷,闻言,便笑道:“大抵是生了炉子。你若是怕冷,与小元道一声。”
钟沁摆摆手,道:“我屋子也不冷。只是方才我在外头站了会儿,这一下子进了屋子,才有反差的感觉。”
钟沁环顾一周,又道:“公子你这药当真灵验,现下我一点儿晕船的感觉都没了。”
夏之兮浅浅笑道:“倒也并非方子灵验,你大抵是前夜未曾休息好,体力较虚,方才有这般的症状。”
钟沁听着不由地讪讪。她临走那一晚确是没有睡好,她给念青写了一封信,洋洋洒洒的好几页纸。她这回出来,未曾告之念青,如今这少年极为不欢喜她出门。她在心中千言万语,只为了阐明自己很闷,很闷,这样下去迟早要闷出病来。为了阐明这一点,她将自己往常怎样的生活林七八碎地做了个描述。现在想来,委实十分好笑。
“公子,我们这次出去何时要回来?”
“一个月光景。”夏之兮微微抬首,眉间带笑,清雅的面庞如玉,“你这番随我出去,未曾告之念青?”
钟沁闻言不由地讷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总要回来的。”
夏之兮听着不由地失笑,她大概是不知道,若是他出去办事,如何也算得上多有凶险。
钟沁见他日日手不离书,不由地叹一句道:“公子难怪只是渊博,这般的勤奋,我要是有公子一半就求之不得了。”
夏之兮笑道:“书中自有颜如玉,若是你把看书拟作负担,自然不觉得娱乐了。许多东西往往你想不到,大抵是因为你未曾博览群书。”
钟沁一怔,心里也明白,这天下何来的天才?她一笑道:“若是公子活在我们那个时代,定也能让人十分景慕。”在现代,只是暴涨的社会,只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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