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静静地驻足在门外,里头出来亦初,又接着是凤寒,二人面色皆是不霁,可以说十分暗沉。韩先生出来时,亦初已然忍不住,几近半骂道:“你不是说你医术天下第一么?现下,这么点小病都治不了?算什么天下第一?”
韩先生听得几近跳起脚来:“我说,小兔崽子,要不是夏小子自己折腾,还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我医术是不好,你要是能行,你去?”他瞪起眼,嘟嘟囔囔道:“还怪我?要是你们几个都给我强硬点,不让他大肆动用真气,哪会成这时候的模样?还亏夏小子忍了足足一个多月,你们居然一个也看不出来!”
一时间,亦出只能红着眼,垂着脑袋,不说话。
钟沁上前一步,低声道:“先生,夏之兮到底怎么了?什么叫忍了一个多月?”
韩先生正在起头上,谁都话都不愿多搭理,甩甩衣袖,颇为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来问我这个庸医!”
院落里吵得不可开交,屋内却无半点动静,钟沁不愿在呆着,便绕过他等,一人进屋去。亦初一见,本欲阻止,却让凤寒挡住,对他使眼色。
亦初默然而退。
屋内药味极重,钟沁的鼻子宛若煎熬在药汤里,她走至床前,床上的男子面色如雪,眉目清雅。她伸手捞到对方的手,顿时心头一凉。男子的手仿若自冰窖里而出,异常冷。
她一手抚上男子的眉目,高挺的鼻梁,一处一处皆是低于常人的温度。钟沁心头有如插了一把刀子,万分没有料到,前些日子,他常态而现,却不然已是病入膏肓。
她俯身隔着被子将人环住,闻得对方淡淡的清香。她低声道:“我不是与你说了,人都是血肉做的,如何也有个极限,你为什么就不听呢?”她微微抬首,看向男子,又轻轻抚他漆黑的长发,“你说,是不是每个见到你的女子都会对你心动?我当真是那么觉得呢。”她笑了笑,又说:“可是,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人呢。说实在的,你什么都好,要是放在我们那个时代,就是好男人一个,温柔,脾气好,又有气势,只不过,”她长长叹一口气,“我想喜欢你的人是很悲哀的。我知道你心里大抵是少有情愫二字,所以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人给嫁了,也好埋掉自己的心,现下看来,即便你日日沉睡,我都不愿骗了自己。”
“我喜欢你,夏之兮。好像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她停了停,又说:“其实,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来到这个时代,自己少了一份亲情,就希望有一份寄托。可是,无论怎么样,我都觉得这样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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