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活了那么多年里,是多么难得的。”她闻言细语,说话毫无条理,却是一遍又一遍地。
男子睡的十分沉稳,连着眼皮都不曾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十分安静地随着一道沉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钟沁方才慢慢起身,再看一眼男子,便悄然出去。
她未曾回自己的屋子,与亦初打了个面罩,便直直奔向韩先生处。她相信,他会救他。
钟沁去时,凤寒,连祈,暮夜等人皆在,四五人都坐着默然不语。钟沁再进去时,韩先生眼皮抬了抬,只道:“又来一个。”
“先生,你有救他的法子。”钟沁十指相握,面上的惝恍,犹然可见,却是直直看向韩先生。
暮夜等人微微蹙眉,却未说话。
钟沁向前一步,又道:“先生,你有法子。”她重复一遍,语气里只是万般的肯定,却是微微发抖。她只是给自己鼓足勇气,给自己点希望。
“钟姑娘。”暮夜起身,“公子的病,韩先生定然会相助,你且莫担忧。”
凤寒微有犹豫,虽是不解钟沁如何成了这般看中公子,眼下却也有些许动容:“钟姑娘,眼下不是讨论救不救的问题,却是该如何救。”
月夜行至她身旁,朝她微微点头。
钟沁默然而立。
“公子得病,楼中之事尚且还不能乱,眼下,我们还是先将楼中之事办好,也劳烦韩先生担待。”
“夏之浅呢?”钟沁忽而开口。
一侧的月夜开口道:“浅公子这几日南下办事。”
钟沁忆起那日夏之兮偏生要招夏之浅回来,想必是知道自己的病情一时间已然难以控制。
几人欲先走,钟沁想留下与韩先生谈谈。韩先生吹胡子瞪眼睛,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钟沁只得柔着脾气,缓下颜色,心中明白韩先生大概是生气夏之兮这般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钟沁在一旁座椅坐下,低声道:“韩先生,你能与我讲讲夏公子的病情么?”
“有什么好讲的?还不是身体败坏得一塌糊涂。”
钟沁好言道:“我知先生是恼夏之兮没有顾及自己的身子。”她顿一顿,又道:“你与暮夜公子他们可说了实话?”
韩先生眼睛一瞪,道:“丫头,你这是什么话?”
钟沁笑不出来,只能淡淡说:“方才见公子们神色虽焦虑,但危及伤神,他等素来敬重夏之兮,要是知道,命不久矣,又如何会这般安定?”
“你这丫头倒是仔细了。”韩先生叹一声。
钟沁也知并非是自己仔细,而是他们都不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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