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趁人之危的念头,在发现云亭很擅长模仿字迹时,膨胀到了顶峰。
那是期末考后的第三天,他们要讲完卷子才会放寒假。大课间取消了跑操,云亭和她讨论一道两人都做错了的物理题。
思路很快在错题本上捋清,却还要在试卷上誊抄一遍(老师要查)。廖簪星写得心不在焉,中途被外班朋友叫出去说话,等回来发现云亭已经帮她往下写好了。
他抱歉地笑笑,仍然拘谨而羞涩,“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写这个……”
……何止这个。
他好像,真的很好用。
云亭的同桌不在,廖簪星随手抓起笔和卷子就坐过去。
他们这一大组靠门窗,窗外是走廊上十六七岁追逐打闹吱哇乱叫的高中生。云亭被她堵在里面,缩在窗根下,看起来有点紧张。
紧张得都硬了。
教室的监控下,他们桌面上仍保持适当的距离,像在讨论什么难题;廖簪星开口,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是不是,生活比较拮据?”
云亭:“……嗯?”
廖簪星舔舔唇角,“你是不是经常有些青春期的……冲动?”
黑框眼镜也遮不住眼中的惊愕,云亭耳尖刷地通红,他在凳子上往墙角退了退,似乎下意识要并拢双腿——
廖簪星抢抓先机,一把按住他腿间半勃的性器,仿佛按下暂停键。
还顺手捏了捏,默默感叹确实硬邦邦。
她的视线仍落在物理题上,缓和怦怦狂跳的心脏,故作从容。
“我们做个交易吧。”
—
勉强に疲れた:厌学
抢抓先机 -gt; 抢先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