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对赋税和徭役也无甚帮助。
周长宁不曾想突然被训,但是谁让训他的是周老爷子呢?别说这事儿本就是他不占理,就算是占着理,在老爷子面前,那也不是能讲道理的地方,谁让这些日子里享受着老爷子关怀的人是他呢?人心总归是肉长的,他在心里也不免对现在的家人更亲近了些。
“是,孙儿知错!”周长宁低头乖乖认错,但是对于周老爷子的话,他也有一番自己的想法:“只是,孙儿近日还不想去私塾,爹也不用把时间精力费在这等事情上面了,一来,孙儿好久没有认真读书,总要有一阵子时间熟悉回来,现在去私塾免不了被夫子考校,答不上来反而难堪,倒不如等我把过往所学捡起来再说。
二来,家里如今初到东阳郡,还有许多琐事要做,孙儿既已成丁,便该为家里做些事情,一心只读圣贤书,缺少历练,哪怕读出了名头,也只是会背之乎者也的书呆子罢了。
三来,家里如今开销正大着,咱们家也不算什么家底儿十分丰厚的人家,若是要一家子省吃俭用地送我去读书,那这书读着也无甚意趣,倒不如等家里境况好些,再考虑此事。”
显然,这些话在周长宁心里已经憋了许久,并非是他方才想到的,周老爷子看了他一眼,经过逃荒路上的这一遭,他也知道长孙是个心里有主意的:“罢了,就先依你吧,但是学问是必须要捡起来的,若是再不好生温习,就算明年的院试一切顺利地进到了考场,学问不到家,那也是白费功夫。”
周长宁自然十分认同地点点头,只是,他没有告诉一家人的是,等到明年院试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还在不在东阳郡都不一定呢。
邸报上是有清河郡的秦王与昌安郡的楚王之间战争状况的消息不假,但是两方虽然都召集到了足够的兵力,却只是停留在了小打小闹的范围之内,仅看那伤亡人数就知晓了,双方并没有真的大动干戈起来,毕竟,皇家子孙,又有哪一个会是简单的呢?谁也不想鹬蚌相争,却让渔翁得了利。
此外,在东阳郡本郡的这份邸报上,占了最大篇幅的一则消息,是关于这东阳郡的“土皇帝”——燕王殿下的,上面说,燕王府整日召些歌姬舞姬,还专程包了一个戏班子,每日给燕王殿下表演,不仅如此,燕王府的女眷也是经常召人上门,专程为她们定制合适的布料做衣裳,银楼的掌柜还专门呈上去了一本首饰图样的册子,燕王妃便将整本册子都包了下来,让银楼的掌柜照着册子把每一样首饰都打出来,而且只能供给她一人。
如此一来,整个燕王府近日的开销便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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