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财宝想必是如同流水一般地花了出去,简直是做足了一家子都“烂泥扶不上墙”的姿态,然而,这样的消息迷惑迷惑普通小民也就罢了,即便是周长宁心里也晓得,燕王这番“自污”的动作最多也只能给那两位王爷一个信号罢了,表演上着实显得拙劣了些,对此,想必那两位王爷,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的。
与此同时,周长宁也越发能够确定了,这东阳郡,并不是什么适宜久留之地,三方现下是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不假,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样的乱象不管是皇后还是各位朝臣,都无法容忍太长时间的,这些皇室子弟当中,总会角逐出一个胜利者,那个时候,其他的人,可就未必甘心呐!
只不过,像这样关系到朝堂局势的事情,周长宁也只能自己在心里面推测着,并不敢随意说给家人听,一来距离他们太过遥远,家人也不一定能够听懂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二来,眼下还是暂时风平浪静的,他口说无凭,一番推测未必能有多大的说服力。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大新确实尝试着出去找活儿做了,他本就是酒楼掌柜,眼下自然是做回老本行最为方便了,只可惜,东阳郡与青石镇却是不同,一来,各家酒楼的掌柜都是做了许久的,经验怎么说也比周大新更为丰富,二来,就算有新开的酒楼需要招聘掌柜的,人家也更愿意去找熟人推荐,像周大新这样无根无基、在镇上的酒楼做事的人,即便说是有经验,人家心里也会有几分疑虑。
没办法,周大新只得和周二柱、周三全以及其他的周氏族人,每日一起去码头做这些最简单的卖力气的活计,没几日便是一身酸痛,晚上周长宁去倒水洗脚的时候,经过左厢房门口,都能听到里面他娘在给爹按摩、而爹连连呼痛的声音,他记在了心里,嘴上没说什么,却是将自己手头上正在做的事情进度越发加快了些。
周老爷子也有些看不过眼了,要说其他两个儿子也就罢了,好歹一直都是在地里做活的,但周大新不同,他在酒楼做事,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日也晒不着的,“养尊处优”惯了,在逃荒路上就很是吃了一番苦头,现下又得继续做这样的活计,身子哪里能受得了呢?
只是,周老爷子几次开口劝周大新还是算了、另找活计,却都被他用别的话题岔开了,几番下来,周老爷子也就知道,他这是主意已定了,细细回想起来,这事儿怕不是长宁说家里银钱紧张、他先不入学那句话给引起来的?
当然,这也都是周老爷子自己一个人在心里琢磨的,没什么真凭实据,周大新因着几日的劳累,又有些像老二一样跟个闷葫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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