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如今才有一件就忙不迭地推脱了。”
“可。。。” 萦柔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马上打断。
我说,“萦柔,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形。哀莫大于心死。我对钱谦益的心早已死了。强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但。。。” 萦柔顿了顿,“姑娘为何要萦柔顶着姑娘的名字站在钱大人身边呢?”
“那是因为。。。”我的目光飘至远方,“那是因为,柳如是的命运还未结束。但杨爱,却没有气力再顶着柳如是的名声生存下去。”
“姑娘会去哪?”
“或许会去寻找柳隐。或许会回到自己来的那个地方。”我幽幽地叹着。这几日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一声接一声地念着,回去,回去。
“可是大人不会应允。” 萦柔又有了隐忧,“大人这么喜爱姑娘,怎么会轻易地放任姑娘离开?”
“他不会拒绝我。”我淡定地品了一口茶。“他会放任我。”
果不出其然,当我将自己所有的目的都与钱谦益讲了一遍后,他只是心痛地看着我,问,“如是已经决定了?”
我笑道,“可不是。而且是义无反顾的很。”
钱谦益也笑,只是笑中带了些许酸涩,“也罢。我竟还是留不住你。”
顺治五年。我离开绛云楼。从此,杨爱只是杨爱而已。
杨花朝去暮复离
不知做了多久的梦,当柳叶随着细风慢慢飘触到我脸上的时候,似乎伴随着的还有一种奇异的清香。当我好不容易从浓浓的睡意中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靠着当初那棵大树。身边还是S大,还是自己所熟悉的21世纪。而柳如是的一切,恍然若梦。
康熙三年,钱谦益以八十三岁福寿离世。钱谦益死后的35天,钱氏族人拥众来带钱家,向柳如是所要家产和钱财。柳如是安抚众人后自己走入内室,众人久待不出,当嘈杂的人群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的时候,眼前却见着的是柳如是用一丈缕帛自缢的场景。那香消玉殒的,是萦柔。有人轻叹,“可惜了,竟不得善终。”可一切都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徐徐合上手边的书。
一切终究是场梦,一场梦遍一个女子一生的南柯一梦。梦醒时分,我依旧是自己曾经的样子。没有柳如是,没有陈子龙,也没有钱谦益。或许在许多年后,我仍会偶然记起自己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梦,有过这样一场关于秦淮河畔悲与喜的经历。
我只忆起梦中的我离开钱谦益,并没有直接去寻找柳隐,只是任由意志迷迷糊糊地向着一个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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