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院子里走动?”。
白涟答道:“这个还不明白,我就真蠢到家了。夫人的意思,不过是让他在院子里多走走看看,姑娘们的品貌性格摸得稔熟了,回头真有合适的买卖,或有好的路子,也能说得更条理些。”
薛夫人嗯一声:“这算一个,还有呢?”。
这回白姑娘低头想一想,才道:“第二嘛,顾先生是西京城数一数二的风流掮客,人面宽,路子也多,夫人既是明月楼的老板娘,也少不得要笼络他,多给他些旁人没有的脸面也是应该的。”。
“我的儿,也算,这也算一个。”
薛氏说着,已经躺倒了贵妃榻上,半寐又问:“那第三呢?”
风流浪子(4)
“第三——”白涟翻着眼睛思索良久,摇头道:“夫人别笑,后面的婢子就想不到了。夫人给讲讲。”
“这第三嘛,”薛夫人侧过身在被底摸了摸,抽手时顺带带出一挂银薰球来,递给白涟道:“今晚多吃了两杯酒,闻着这个心里闷闷的,很是不受用。我的儿,你拿去用吧。”
白姑娘有些忐忑,又不好明着问下文,只得答应着接下,但不敢自己真的据为已有。
想了想,便走去挂在门边。
却听这头薛夫人摸索着挪腾了一下腰肢,方又道:
“我晓得自己做的是什么行当,所以咱们家这些姑娘,教养起来比不得那些诗礼人家。道学先生是口口声声念叨什么男女大防、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呸!这些狗屁我一概通看不上。
咱们家的姑娘,不用理那些臭规矩。姑娘们要学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都靠后一步,头一个要明白的,就是怎么抓住男人的心。不然,将来靠什么吃饭?
跟咱们千金买笑的那些贪官腐吏、臭贾烂商,哪一个不是馋嘴儿的猫?家里外面,女人一大堆。花儿一样的人抬过去,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天的热劲。
姑娘们若是没经历过,只消几句甜言蜜语,管保给哄得心花怒放。一转脸丢开手了,又能找谁哭去?
那顾玉鸣虽只是破落户人家出身,可毕竟出身大家,上辈人积下来的场子人面交清总是有的,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若论情场轻薄,也算个一顶一的人才。我让他时常院子里逛逛,就是想让姑娘们见识见识男人的手段,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心。到时候对症下药,输人不输心,熬一熬,一辈子保得住荣华富贵,不也就过去了。”
这头白涟心里是翻开了心浪,一会东一会西的,沉默半晌,似有感触的叹一口气:“夫人才智过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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