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不断,朝廷不断用兵。原东家屡次将存在各地的粮食低价卖给官府,更屡次无偿捐赠军需。哀家甚是钦佩,曾寻机造访,相谈甚欢。”
王婕妤掩面哭泣,太后说的正是她的生母。
“今日之事,那等罪名,只要从严从速惩戒,你至亲都没好下场,别人承诺你的,皆是空谈。日后清醒些,没有下次。”
王婕妤泣不成声。
裴行昭和声道:“回宫吧。”
“是。”
裴行昭这才看向贵太妃。
贵太妃惊惶不已。
裴行昭问道:“后宫独大十年,育有一子一女,终与后位无缘,可知原由?”
贵太妃经常想,没有定论。
裴行昭又道:“是你唆使周才人诬告王婕妤,猜猜看,他们会不会把你招出来?”
贵太妃色厉内荏地道:“太后娘娘无凭无据,怎能给嫔妾定罪?”
“这是跟你学的。”裴行昭笑得意味深长,“你像是认定了哀家不会在宫里杀人?”
贵太妃的腿肚子直转筋。
“宫里要死人,宫外出了冤案。”裴行昭活动了一下指关节,眼中迸射出寒芒,“你做的好事。”
“救……饶命啊!”贵太妃低声尖叫起来,她真以为裴行昭要杀她,陷入死到临头的巨大恐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