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算是结束了吗?”连翘的声线有着明显的粗噶,听着叫人心疼不已。
朱成璧沉默片刻,道:“点到为止,目前还不能继续追查下去。”
连翘的唇角无声无息漫出一丝苦笑:“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与奴婢具是一清二楚。”连翘沉声说道,“但无论眼下此事作何定论,奴婢每时每刻都会提醒自己好好活下去,唯有这样,才能为萧大人报仇雪恨。”
朱成璧不禁红了眼圈,轻轻颔首。
“那么,奴婢今日便请求娘娘赐名以时时告诉奴婢,奴婢新仇旧恨加身,来日定要一报仇恨!”连翘重重叩首,“萧大人名中有个‘竹’字,请娘娘把这个字赐给奴婢。”
进殿后一直一言不发的木槿此刻也叩头恳切道:“奴婢与连翘姐姐情同姐妹,她的恨也是我的恨,也请娘娘一同赐名。”
木棉虽是有些惊异,但并不作声,只是看着朱成璧,朱成璧一时间也有些怔住了,细细思索片刻后道:“既然你们已经达成一致,那本宫便赐下新名罢。”
朱成璧望着不远处的湘妃竹,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那么,连翘,本宫便赐予你‘竹息’的名字,生如此竹,生生不息,你便谨记自己所欲所求,只要你一心不息,便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连翘,不,此时已经是竹息了,竹息深深叩首,眼中漫出一点一点的湿润,郑重决然:“奴婢谨记娘娘教诲,必当生如此竹,生生不息。”
朱成璧点点头,又对木槿说道:“木槿,你一向沉默文静,虽是好的,但有时候却因为一味的缄口不言而错失机会,本宫便赐予你“竹语”的名字,你便谨记何时应该开口、何时不应该开口,做到分寸自知,也算是偿一偿自己的遗憾罢了。”
竹语也深深叩首,道:“谢娘娘赐名!”
朱成璧又好言安慰一番,才让二人退了下去,木棉微微叹气道:“看来竹息姐姐也是知道竹语姐姐的心事了。”
朱成璧的目光凝聚在竹息与竹语萧索的背影上,轻轻道:“她们二人同心同恨,想必对宓秀宫更是恨得紧了。”
木棉道:“娘娘,此事昭阳殿会不会有所参与呢?”
朱成璧抚摸着光洁如玉葱的指甲,慢慢沉思着道:“不会,本宫放出宓秀宫与赵全心暗通款曲的话来,玉厄夫人去昭阳殿求见过几次,皇后只说身子不爽推脱不见,虽然也可以理解为皇后意欲与萧府之事撇清关系,但皇后与玉厄夫人同气连枝,自然也需要给玉厄夫人吃一颗定心丸才罢。”
木棉眼前一亮,忙道:“所以几日前博陵侯匆匆进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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