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女王的手腕和脚腕。
但世界上就是有软硬不吃的人。
留真不得不再次催问:“我不会去现场的,将你送到地方,我就会离开梅里瓦,警察也查不到你头上。跳完,拿了钱,大家缄口,各过各的生活。”
扬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送妻子一支舞呢?”
她天生带点睥睨,听完一句话,便转动瞳仁看一眼留真。没怎么出声,却用俊俏的眉骨、标致的坐姿以及绷紧的小腿肌应着“所以呢”,“然后呢”,催得留真产生了一种不可掌握的焦虑,连腹部的旧伤都在隐隐作痛。
他自我安慰:出入枪林弹雨的恶徒,没必要和十九岁的女孩互通肺腑。
听见扬开口,留真知道她并不抵触,稍稍放下心:“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走之前,想满足她的愿望。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不要忘记我。”
他看着手上的疤和茧,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肉麻。
扬轻轻地“哦”了一声,爽快地应下,顺便问留真,需不需要帮他带一句“我爱你”,让他有些抬不起头。
“那么,今晚委屈你睡在这里。”
留真用仿真头皮改换一副打扮,准备出门探查情况。到了门口,他又折回来:“对了,你的舞伴——”
扬摇头:“他不可以。”
梅里瓦全城戒严,但并非毫无破绽。
清晨和黄昏,路上仍然有人锻炼,有卡车拖载防风固沙的刺槐苗出入高速公路。当然,也有留真这样的通缉犯,用仿真头皮和鸭舌帽做伪装,去百货商场买点长途旅行需要的东西。
他佝偻着背,冷眼旁观:到处都是通缉令,安全出口有轮班执勤的特警,摄像头也变多了。
挑牙刷的一会儿功夫里,就有三名警察和他搭话。留真不得不加快速度撤出来。
他将鸭舌帽丢进垃圾分类片区外的垃圾桶,重新换上平顶帽,赶去“朝阳小吃”买两份煎土豆——扬特意嘱咐留真带的,俨然将他看做执事一类的角色。
“吃完准备一下,我们去科隆酒馆。”确定无人尾随后,他锁好小花园的门,走进地下室。
扬望着房间顶部裸露的电线,正放空哼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白丝袜包不住,一点一点地往下溜。
她太惬意,不像被绑架,而像是来做客的。
昨晚,留真多了个心眼,等她睡着后,检查了她的包,并没有发现信号收发器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她的手机早被缴走,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完全与外界断绝联系了。
留真不认为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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