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Palmas(击掌)节奏。她的动作放缓了,勾着罗伊过去。
罗伊明显比之前放得开,主动上前:“他来了吗?在哪里?”
扬的节奏打得更慢,几乎落到单拍上:“他走了,出一趟远门,有可能很久都不回来。”
罗伊脸色通红:“那么,我会一直等他……”
这句话像反复记号,标停了柔缓的节拍。扬停了一秒,抬起眼睛看她。
罗伊动摇了。
烈马般的响板与踢踏声撞破了罗伊的心事,重新回到木桌做的舞台上。罗伊被扬的热情吓到,再也抬不动腿,在弗拉明戈炫丽而自由的肢体语言中,呆愣愣地接受嘲弄:专情有罪,守活寡有罪,对爱情的另一半一无所知,更是罪中之罪。
老成装不下去了。酒客已经放倒了酒馆里的所有凳子,充当卡宏(打击木箱)。
见罗伊不动弹,他们发出嘘声:“夫人,傻掉了吗?”
扬一把拉过罗伊,吻住她滚热的嘴唇:“夫人,快说你没有傻掉。”
醉后的老男人们为接吻而疯狂,大声吹响口哨。
等在酒馆门口的斐愣了一下,笑着眨眨眼。
罗伊既幸福又恼怒:“我好着呢!”她想起矜持来,跳下桌子,自我催眠:“我会一直等他……”
Palmas戛然而止。扬收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整理好白丝,解开勒得有些疼的头发,这才获得掌声与喝彩。
罗伊掉了很多眼泪,说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直到阖眼。
扬明白,自己已经夺走了留真最重要的东西,因而连“再会”都没有说,就出门了。
夜色里,斐如影随形。
“给妻子跳一支舞……什么时候,会有人用这种理由拐我走呢?”
扬不说话,用湿巾擦拭颈窝里的汗。
“看来,在大多数人眼里,我跳得还是不如你好。”
扬停住了:“我以为你早就不在乎舞的好坏,更愿意用皮鞋给市政厅擦地板呢。”
“好刻薄啊,扬,”笑声从身后来,“我可是抛下了市政厅的表演,连舞蹈服都没脱,找了你一整天,再说,没有厅长的帮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你……”
扬的步子放慢了一点:“斐。”
她正色叫他,他也就正色回答:“怎么了?”
“刚刚那位穿米黄格子裙的,确实是陈留真的妻子,但她完全不了解陈留真,傻女人罢了。你过后犯疯或者歇斯底里都可以,找点什么沙袋打一打,不要向她施虐。”
斐剥离了黑夜,走到扬的身边,被街灯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