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察觉到她的反常,芦漫葭也问过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并表示有事都可以向她开口,没有问题。
朱曦曈瞇了瞇眼:「我就是想说,早点收工,我有时间种花。」
「种花?」芦漫葭挑眉,「你想种什么?」
「满天星。」朱曦曈说,「紫色满天星。」
紫色满天星……芦漫葭琢磨了会,好像懂了。
「种在这里吗?」
「嗯。」
「但你有种子吗?」
「没有。」朱曦曈面有难色,「我要去花市买。」
她知道要先把分内的工作做好,她才有请假去买花的资格。
「本来我有想过清晨五六点跑一趟早上的花市,然后赶在开工前回来,但花市离这里有段距离,我要搭的那班公车那个时候还没行驶。」然后她又没有驾照,骑车实属不可能。
「所以你才想说动作快一点,这边结束以后找个时间去逛下午的花市?」
「嗯。」朱曦曈点头。
芦漫葭咬了咬唇,有些心疼她。和她说了声加油,两个人各自埋头苦干了起来。
可下一秒,朱曦曈一个心急,原本向着钉子的铁鎚一歪,正中她的大拇指。
她小声的呻吟了一声,却刚好唤了恰巧踏进温室的温肆远一个回头。
「没事吧?」
他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说话的同时捉起她的手查看了伤势。
肿了。
「我们去擦药。」他按着她的手腕,没给她挣扎的空间。
可她还是找到机会缩回了手。
温肆远回头,眼里反常的闪过一丝诧异。
「不去。」朱曦曈固执。
见她就这么又坐了下来,两手甚至再次握上了钉子和铁鎚,温肆远一个皱眉,大步上前挡在她未完成的木架前。
「你这是在干嘛?」朱曦曈抬头,横了他一眼。
温肆远垂下眼,「这是我的台词吧?」视线扫向她的伤口,他低声道:「擦药。」
「没时间。」朱曦曈挪了挪位子,打算先处理另一边的工作。
「哪里没时间了?」温肆远纳闷,第一次连语气都急上了:「你到底在赶什么?」
听及此,朱曦曈突然鼻酸,眼泪就这么争相涌上。
「你不懂!」
眼中带泪,她用力的看向他,像想看破他脸上现在的表情。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朱曦曈开始觉得「你不懂」是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一句话。
因为这句话背后更大的一层意思其实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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