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理解你」。
你没有解释的机会,我也没有听你解释的打算。
「你不懂」就是我对你唯一的詮释和想法。
但当她以为只有自己是这么去定义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知道其实温肆远也是这么解读这句话的。
所以当他从她的口中听到了「你不懂」这句他觉得最令人难过的话,他没有再多说第二句话,只是踩着不轻也不重的步伐走了。
可能正如她说的,他不懂。
当时在一旁的芦漫葭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晚上,趁朱曦曈去洗澡的空档,她坐上上铺,并把在另一个上铺上休息的温肆远叫了起来。
温肆远闔上读了一半的原文书,一语不发的等着她的下文。
「曈曈说的话虽然重了点,但其实没有错,你确实不知道最近她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芦漫葭说,又咬了咬唇:「我冒着风险擅自把这件事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对彼此有更多的误会,不是单纯拿这件事八卦的。」
她看起来很心虚。
温肆远好笑的勾了下嘴,继续等着她的铺垫。
没想到这会她倒是进了正题:「前几天曈曈接过一通电话,你还记的吗?」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外套还是他让她带过去的。
「那是她家人给她打的电话,让她空下下礼拜三的时间,他们要从初角湾的港口出海,进行海葬。」
「海葬」这两个字,芦漫葭讲得特别轻,可温肆远却听得特别刻骨。
「谁?」谁死了?他的声音很破碎,像碎了一地的玻璃,听着又特别扎人。
「一个特别重要的人。」芦漫葭记得朱曦曈是这样和她介绍的。「应该不是至亲,不然她早该收拾行李和她爸爸妈妈一起回去处理后事了。我猜是朋友,两小无猜那种的。」
「所以她今天那么拼命是为了请假去海葬……」
「不是。」芦漫葭摇头,「她的假sunny早就批准了。她是想提前把工作搞定,然后去一趟下午的花市。早上的花市开得早,她没有车可以坐过去。」
「她去花市干嘛?」
「买种子。」芦漫葭顿了顿,「她想在温室里种一株紫色满天星。」
听见关键字,温肆远默默噤声了。
因为这次,他真的明白了,也真的扎心了。
紫色满天星,花语是思念。
隔天早上,朱曦曈在工具间发现了一包还没拆封过的种子。
像刚买回来的一样。
她放下才刚上手的铁鎚和钉子,将包装翻到背面。
紫色满天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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