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天,再将顾炎的奸计公之于众!
☆、声东击西
其实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完全源于近来到府上替我号脉的大夫来得愈发频繁。腹中的胎儿即将成形,顾炎开始沉不住气了。
而陆澈迟迟没有查到这里,再拖下去,形势危矣。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且不断地找机会与外头的守卫闲聊。今日终于套出消息,陆澈的督察院查到上回穆河水患时有官员贪污赈灾粮饷,顾炎为证清白,一早便入宫去了。
顾夫人大约对我最近的表现甚为放心,竟丢下我也跟着顾炎入了宫。不过不是去见陆澈,而是去太后那儿看望顾茗。
也就是说,今日府上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
眼下已经入秋,窗外多是阴沉沉风嗖嗖的,过堂风时常吹得门窗“吱呀吱呀”地响。我站在窗前望了一会儿,又打了个哈欠,便跟老婆子说昨夜没有睡好,想上床补个觉。
老婆子笑盈盈的:“有了身子的人就是易困,再加上姑娘成天在屋子里呆着,除了睡觉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了。”
我点点头,自顾自地爬上床去。
躺下寐了一会儿,又烦闷地睁开眼:“还麻烦你帮我关个窗,这风吹得门窗咯吱咯吱地响,简直没法睡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婆子赶忙应了一声,小跑两步就到了窗前。
经过十来日的相处,我直觉这老婆子的手脚十分麻利,伺候得也甚是贴心,若真是正儿八经叫来给我安胎的,我倒对她感激得紧。只可惜她是顾炎的人,做得再好也不能让人安心。
眼看着她缓缓地将窗户关上,我忙轻手轻脚地坐起来,摸准床头的陶瓷枕便望她后脑勺砸上去。
老婆子吃痛,捂着后脑“哎哟”了一声。
我呆了片刻,没想到下手太轻,竟然没给砸晕过去。眼看着她惊恐地回过头来,张嘴欲喊,情急之下只好照着前额再砸了一次,将她欲说出的话生生断在喉咙里。
这回多半给砸结实了,她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门口有守卫二人,听见动静便站在门外询问:“屋内何事?”
我没做声,只故意猛力地推开窗门,再将手里的瓷枕掷飞出去。
瓷枕落地“嘭”地一声,动静更大了。
守卫闻声慌忙到跑到窗口查看,口中急道:“陈婆,房里怎么了?”
这时我方窜到外室大叫一声:“救命!有人闯进来了!”语毕猛地拉开房门,趁守卫往门口回跑的间隙再窜回内室,翻身一滚,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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