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婵让栾槿褪了外袍,松了发带躺在竹枕上,将备好的草药包轻轻地敷在了他的眼睛上,松缓地按摩着他的头皮,说道:“一会我要给你的头顶施针,你若是疼就告诉我。”
头皮传来舒适感,栾槿道:“本座不怕疼。”
这已经不是栾槿第一次强调不怕痛了。
虽说感觉退化造成了一部分原因,但之前的栾槿也同样不怕疼。
幼时练功,他经常会被伤的皮开肉绽,早就有了一定的耐受性,若是怕疼,出招时定会畏首畏尾,反而有了破绽。
“我知晓,但若是疼,有可能会扎错穴位,那就麻烦了。”萝婵半真半假地说道。
穴位扎错是不可能的,行医之人最是要谨慎,一个差错就可能酿成大错。
栾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