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也不同。良禽都会择木而栖,炫,就更应该站对位置。”
木桥上只站着他们两人,其余人等都在下面侯着,自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纪如卿微微侧首看向温泉旁的梅树,临近木桥的梅树都被扫下去的脏雪覆盖,而远离木桥的却是开得鲜妍美丽。
他淡淡一笑:“曾有个人告诉在下,大丈夫当如梅花般凌寒傲骨,不改初心。”顿了顿:“禽类之所以为禽类,是因为他们没有立场,没有原则,没有可坚守的信念。”
宇文翌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听闻北缙的纪丞相谦和温逊,何以见到本王就针锋相对?”
纪如卿对上他的目光,向他走近了几步,语气也清淡:“你的人伤了我的人,此番来到北缙,还想全身而退么?”
宇文翌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什么,眸中多了些意味深长,笑了:“不好意思,本王来此之前早在边关有了部署,纪丞相若是想挑起两朝大战的话,不妨一试。”
纪如卿面色不改,温良淡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翌王既宣战在先,在下自当奉陪。”
宇文翌袖中的手紧握,眸中杀气毕现:“敢这样威胁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个。”
纪如卿笑了:“相于北朝或许是,但在北缙,在下不会是第一个,也绝非是最后一个。”
宇文翌与他对峙:“鹿死谁手,我们走着瞧。”
纪如卿微微的一笑,温文儒雅,策手将他请进了住处。
从驿馆回来,纪如卿坐在案旁,手指抵着下巴不知在思索什么。旁边的王进士见到忍不住嚷嚷:“大人,那个宇文翌着实可恶,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们!”
纪如卿淡淡笑了:“大丈夫能忍一时之气,匹夫只会逞一时之勇。我们为朝廷办事,就应当临危不惧,遇事不乱,你怎得还这样沉不住气?”
王进士自知有愧,点了点头收敛了脾气坐下。有人跑到堂中跪下来:“大人。”说着,从竹筒里呈上来一卷画册。
纪如卿接在手中,展开看了,眸中精光闪过,微微一笑放下来:“果然。”
王进士皱眉:“怎么了?”
纪如卿将画册扔给他,淡淡道:“今天的宇文翌,是假的。”
王进士受惊般站起来,连忙展开画册,上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宇文翌,而今天的人,只不过是他的替身。
王进士皱眉:“大人,宇文翌在耍什么花招?”
纪如卿摇了摇头,撩袍站起来,背过了身子看着身后万里江山的铁画。合上了眼,又缓缓睁开:“薛大人现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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