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户人家的小娘子符合。
万事具备,奈何赵启谟不只不理会这些草帖子,连并婚事,也不愿谈,总说婚姻之事,往后再议。
清早,阿息服侍赵启谟更衣梳洗,目送赵启谟离去。赵启谟的寝室向来只有睡觉时前来,其余时间,基本是在书阁,近来,则总是在厅堂会客。
阿息做为女婢,平日除去服侍赵启谟外,还要常到赵夫人那边禀报。赵夫人近来很焦虑,也许是身为母亲的直觉,她觉得这个二儿子,恐怕有隐疾。
早日敲定婚事,她的心早些安心。
连续数日忙碌,接待无数的亲朋好友,赵启谟委实累了。赵夫人找到书阁来,发现她儿子趴在书案上睡着。
这孩子也真是的,好好的寝室不去睡。也是自己太心急,阿息这女侍有些呱噪,还是瑟瑟安静,回头还是把瑟瑟这丫头送回去。
“瑟瑟,去取件衣物,给二郎盖上。”
“是,夫人。”
瑟瑟行礼,安安静静离去。
不会,她回来,手里拿着赵启谟的一件袍子,细致将它披在赵启谟身上。
赵夫人是个明眼人,看得出瑟瑟对赵启谟有意。
“你便在这里看着二郎,一会饿了冷了,你服侍好他。”
赵夫人步下书阁,想着他们老赵家的男子都一样,嗜书如命,大概也只是不懂风情。成亲后,自不必挂心,自己多虑了。
一觉醒来,赵启谟见是瑟瑟陪伴在身边,他看着整理干净的书案,有丝不妙。
近来应酬劳累,兼之阿息扰人,只差脱光衣物,往他怀里滚了。赵启谟疲乏却没能睡个好觉。清早本想一人静静,到书阁来。本意不是补眠,他浏览往来信件,将未回复的书写答复。几乎都是文友的书信往来,谈论学问,唱和诗词。这些书信中,有一封尤其特别,是李果的信。
李果的信纸不考究,是珠铺里记账的纸。他的字很难看,而且词句的运用相当笨拙,还有错字。就是这么封短短不到五十字的信,赵启谟不时拿起来看看。信内容是问候和祝福,但信末尾,有句情语,一点也不含蓄。
赵启谟将信夹在一本书中,压在众书下,而这本书连并其它书,都已不在书案上。
“案上的书,是你整理吗?”
“是。”
赵启谟想那还好,若是被母亲看到,可就不得了。回头得把信烧了。
午时,一家人坐一起商议婚娶、出仕的事。秦仲平的仆人送来请柬,由内知领进来。赵启谟接过请柬,见到是喜宴的邀请,并不惊诧。他早已知晓,秦仲平下聘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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