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君,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
清浅后背忽然涌起一股寒意,高声喊道:“把玄恒抱过来!”乳母抱着玄恒过来,清浅连忙一把抱在怀中,紧紧搂住。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敏华见了,道:“连孙选侍都死了,后宫再也没人能翻出大浪来!娘娘大可安心了。”
清浅却没有接口,心中只道:安心吗?只怕随着玄恒慢慢长大,她愈发不能安心了吧!
转眼,便是正统二十一年,孙太后的三年孝期已满。原本去年应是五年一次的良家女入宫,却因孝期取缔。而皇上也没有重新提及的意思,直到入了正统二十二年的新春也没有提及,似乎有意延后。
这对后宫诸人来说自然是好事,对于朝臣来说,皇长子也已五岁,身体一直康健,养大成人似乎不成问题,更兼那位颇得圣宠的贵妃娘娘似乎又有了身孕,便也没有盯着良家女进宫一事。只因如今,有一桩更紧要之事需小心应对。
睿琛祖父灭鞑靼时,另一部瓦剌崛起,但那时瓦剌趋于天子威慑,不敢进犯。先帝时曾有公主前往和亲,但这位得到瓦剌王喜爱的公主已经去世,且瓦剌国政由宰相阿努台控制,阿努台早已对朝廷不满,趁着此次冬季格外寒冷,牛羊冻死无数,在春天来临之际集结重兵于雁门关外,意欲攻打大同。
睿琛已三日未出懋勤殿,与内阁几位重臣商议如何应对。朝臣们自然又形成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睿琛不胜其烦,最终决定先议和,由辅国公亲自前往雁门关外的瓦剌大营。
主战大将周起不忿,睿琛看他一眼,让其余人都退下,独留下周起。无人知晓君臣二人议些什么,只是听说周起离开懋勤殿时,意气风发,仿佛十分满意的样子。
一直在殿外候着的裴绍在周起离去后宣入懋勤殿,直言不讳的问道:“皇上,此次当真主和吗?”睿琛微微一笑,望着他说:“依你看来,主和有几分把握?”裴绍道:“瓦剌来势汹汹,此役志在必得,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退兵。”
睿琛神色一肃,沉声道:“何止是不容易,阿努台根本不会退兵!”说着,他拿起桌上一份刚刚得到的密报,又道:“阿努台已经软禁瓦剌王托托木花,准备自立为王呢!此人野心,昭然若揭!”
裴绍心中一惊,道:“可是托托木花有子嗣啊!”
“正是子嗣之争,阿努台才与托托木花翻脸,托托木花意欲立长,便是大长公主之子,但阿努台却想要立自己妹妹所生之子,二人相持多年,阿努台一怒之下与王叔合谋,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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