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两个孩子,然后把巧娘一堆,气势汹汹的说道。
“这鸡蛋是我买的!”往日都是她横的,哪里有被人这么欺负的,巧娘当下就怒了,挽起袖子跟弟媳妇儿推搡着,“你要吃你自己买去啊,你家里那么多蛋,你自己舍不得给孩子吃,凭什么来抢我的!不要脸的东西!”
“你说谁不要脸呢,你说谁不要脸呢!你现在住在我家里,吃我家的睡我家的,我就是动了你的鸡蛋又怎么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当你是这家里的大姑娘呢啊!我呸,不就是一个被男人穿过不要的破鞋,你还当你金贵着呢!”巧娘那弟媳妇儿叫芳姑,也不是省油的灯,是从山里头嫁进来的,家里头比王家更穷得多了,从小姐妹间都是打着抢东西的,故而彪悍程度非同寻常。再说了,她腰圆膀粗的,力气比她家男人还要大几分,所以一下就把巧娘打到在地,头发扯得七零八落,趁机还揪了她一个银耳环偷偷藏在腰间,然后叉着腰不干不净的骂着。
芳姑平素还是怕这个大姑子的,人精明又厉害,婆家也得势,所以在巧娘面前都是低着头。可是这次巧娘在家里住了个把月也不见凌家来人,她便估摸着巧娘真是失势了,顿时抖起来。这会儿将巧娘打翻在地,看着她破头乱发的样子,捂着腰间的银耳环分外得意,琢磨着要不要再去把她另一个也抢过来。
钱婆子抠门,媳妇儿进了门后,莫说是首饰,就连一枝木簪也被她扒的干干净净。芳姑小时候在家就没戴过首饰,好不容易陪嫁的几样银器进门后也被婆婆给夺了,每日里就是哪几支茶叶梗插在耳洞里,见着大姑子每次回来浑身体体面面的首饰满身,早就馋的眼睛都红了。这会让夺了她一个,贪心骤起,琢磨着她还有几支模样上好的银簪,不如一并想办法谋了过来。